“那个把你关在地底
奥古斯丁。”
他头垂得更低
。
“所以你想分手？”
虞寒生声音格外冷，
字句地逼问。
谢乔喉咙发酸，有好多话想说出来，可话堵在喉咙口，什
也说不出来。
夜时间可以想很多，不是没想过瞒辈子，可这样他连自己也看不上，所以——
天就好。
再贪恋天温柔就好。
当黑暗彻底降临，华灯初上，谢乔深呼吸口气，颤着声开口：“虞先生，有件事
必须告诉你，如果你想分手没有意见。”
谢乔缓缓垂下头。
他仔细地保存好照片，心脏跳得愈来愈快，走向游乐园步伐放得更慢。
不过再如何走得慢，他们还是到游乐园大门。
谢乔和虞寒生检完票，进入游乐园。
他和虞寒生坐上摩天轮。
透过摩天轮，可以看遍整座城市，随着摩天轮慢慢升高，空气变得极为安静，只听得见雀跃风声。
两人换上情侣装向游乐园走去，眼看着就快到，谢乔突然舍不得向前走，他头撒娇般地往虞寒生肩膀上靠：“拍张照吧。”
虞寒生停下脚步。
谢乔见他不反对，打开手机。
屏幕里，他和虞先生第次穿着情侣装，光线将虞先生五官分明面容映得半明半暗。
可能是最后次。
白色。
虞寒生掀起眼帘，望向件衬衣。
店员们注意力不禁落在两人牵着手上，在店员好奇打量下，谢乔没有放开虞先生手，反而坦荡回答：“情侣装。”
店员们愣会儿，个店员最先反应过来，从衣架上取下两套衣服：“这套您看怎样？”
两套衣服除颜色不样，款式都是样。
他最后说出来，只有简单句：“是把你关在地底，如果要分手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话
虞寒生眯着狭长眼注视谢乔，他不介意谢乔有自己秘密，只要在他控制范围内，无论谢乔做什，他都能护在身后。
但此时谢乔渐渐不可控。
谢乔捏紧手，胸腔里阵阵地发闷，他声音无比艰涩，完全不像是自己能发出音色。
“听他们说，上辈子是奥古斯丁，虽然点都记不得，但应该是他。”
他克制着自己情绪开口。
虞寒生打开手机，翻出情侣必做百件事，细长手指划动屏幕。
——起坐摩天轮。
他在这项后打勾。
他们直从日出坐到日落，当天穹慢慢变暗，日光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是冰凉月光，谢乔放开虞寒生手。
他夜没睡。
他怔怔地望着手机，时间竟忘按下拍照。
虞寒生以为谢乔是在等待。
像是拿撒娇小男友没办法般，虞寒生吻上谢乔脸颊。
上次拍照时谢乔亲他，没什恋爱经验巨蛇便以为情侣拍照都是要亲吻。
谢乔愣会儿，拍下这个画面。
套深色，套浅白。
配色出乎意料和谐。
谢乔挺满意，他向身旁男人看过去。
虞寒生视线停在衣服片刻，过会儿才挪开注视，声音平淡地说句：“还行。”
可男人紧抿唇线不知什时候，轻轻向上弯弯，显得冷峻面容立时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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