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赞峯沉脸。
不过下秒,他又安心,他不过把老爷子降压药换成面粉,剩下药也被他冲马桶里,警察查不出来什。”
只不过,老爷子情况比他想还要严重,他本来设想是把老爷子气病,然后关到家里静养,没想到严重得直接送医院。
尤赞峯深吸口气,安慰尤品语:“没事儿,找人问问,估计是误会。你妈妈很快就能出来。”
,拿起电话哭道:“爸爸,妈妈和管家都被警察带走,怎办啊?”
尤赞峯今天焦头烂额,有老爷子遗嘱,他接手整个公司名正言顺,他本来以为自己上任之后能漂亮打个翻身仗,让其他股东看清楚,自己有能力带领整个集团正上层楼。
但是没想到,事情完全没有按照自己预想发展,因为假酒事件,尤家股票直接跌停,到处都是骂声片,还有工业酒精中毒那几个人,他本来以为让人过去道歉就能平息事端,谁知道对方不识抬举,拒绝和解,他们家属把公司安排过去人骂出来,非要起诉。
事态恶化得太快,再加上张律师质疑自己遗嘱,非要等老爷子清醒之后亲自过问。董事会已经对他提出异议,甚至有人明里暗里决定选举新董事长,至少是暂时观望,等老爷子醒再决定。
尤赞峯气得在办公室把中毒者和中毒者家属,张律师,还有董事会那帮蠢货骂无数遍。
就在他心情极为恶劣时候,接到尤品语电话。
听赵凝被抓起来,他蹭得站起来,问:“为什,抓赵凝是什意思?”
尤品语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也不知道啊爸爸,警察说爷爷病倒事情有蹊跷……”
尤赞峯心里咯噔声,忙问:“有什蹊跷?警察凭什说有蹊跷?”
尤品语:“是……是那个叫苏田举报,也不知道……怎办啊爸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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