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民有路提心吊胆终于下山,来时看着青山绿水,此时在他眼中,已然是穷山恶水,转过个弯路,迎面个人影,让他心里宽,终于可以找衣服穿,再仔细看,头脑再次当机。
来是个古装药农样子人,年级较大,身高约在米五,佝偻着背,须发略略花白,眉毛下双略带狡猾眼睛对着两人警惕乱转,头发较长,在头顶戴定方帽,前额和两鬓未包住些头发胡乱飘着,身上是件右衽破旧粗布衣服,裤子已经烂得不成样子,几根布条吊在下面,脚上只穿只鞋,用几根蒿草从脚底捆住,背上背着个背篓,手持根木柄小锄。
药农头发眉毛上都沾不少水珠,可能是刚从某个满是露珠树丛从出来,看着对面两个野人,他也是有点发傻,往后退两步,手中小锄举两次,放在胸前,脸戒备,似乎在犹豫是否掉头回去。
刘民有赶紧说道:“大哥,您好,请问这附近最近农家乐在哪里?”
那药农听后不说话,又掉头回去,走几步,拉开距离后,回头看两人没继续走来,又停下,对两人道:“小老二在这山
阵微风轻轻拂动在脸上,陈新与刘民有同时感到又回到时间河流中,五官和肢体感觉再次恢复,似乎时间只是消失瞬间,又似乎消失很久,两人互相看着,突然大叫声,“啊,衣服呢”
“手机呢,钱包,钱包,钥匙也不见”
荒山野岭,两个赤身裸体男人,手机钱包衣服全都丢失,又不是搞行为艺术,刘民有种要发疯感觉,匆匆忙忙中,他赶快找圈树叶包在下身,缓口气,心神稍定。
待他看陈新时,才意外发现,这个同样遭逢意外人,光着屁股爬到旁边棵树上,正观察着什。
等好会,陈新从树上跳下来,毫不在意自己丝不挂,对刘民有说道“好像不太对,远处无线基站没有,山还是那些山,但刚才们俩坐过树干不见,周围树也有点不同,两怕是有麻烦。”
陈新边说边学着刘民有找来圈树叶围上,谈话间瞥见刘民有颈子下几道血痕,哈哈笑道:“尹琬秋这九阴白骨抓功力见长,你今天啥东西都掉光回去,交代不过去,还得挨顿狠。”
刘民有没好气道:“还不是为房子事。”
抬头看看天空,大小金字塔已没有踪影,但天色比刚才要早,太阳还没过顶,虽然环境突然变化,让陈新心理也颇为忐忑,但他表面上还是从容,这让刘民有稍觉心安,两人商量后决定先下山到刚才见过个农家乐找件衣服穿,然后搭客车回天津,自己车只有先放在山下停车场。
下山途中,雾气比上山时浓,石板登山道不见,来时山路几乎不见痕迹,只能依稀看出有道路可以行走,周围杂草丛生,灌木和小树枯枝横斜出来,偶尔还有松鼠山鸡从旁跳出逃开。
刘民有越走越是心惊,因为没鞋子,脚走得生痛,还被石子划出两道小口,同时又担心被人见到自己裸奔,解释起来恐怕都没人信,搞不好还会被当流氓打顿,而陈新却路哼起小曲,好像颇为享受这样奇遇,可能已经在想象回去后怎和朋友吹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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