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意思光屁股走半天路,还有什不好意思做,再说咱只劫衣服,不劫色,叫借好,暂借,以后还他们两件。们不能等到晚上,晚上要是没衣服,没住处,们就得冷死在野外。”
刘民有心中有些不忍,说道“要不们再往前走段再说,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家愿意收留们?”
“要是没有怎办,越往外定然人越多,这老汉态度你也看到,口音不同,又没有头发,衣服也没有,凭们两个现在这幅德行,若被抓去见官,被当成鞑子辽东来*细,又怎办?”
陈新低声说完后,见刘民有不再反对,便又故意大声对刘民有道:“们把这老汉送回他们村,然后们就回山上去。”刘民有略感奇怪看他眼,看他又在眨眼睛,便答应声,不再说话。那老汉听两人不会害他性命,嘴里也支吾两声后不再吵闹。
陈新先从草丛中探出半个头,看周围没人后,扛起老汉上先前小路。又走约两里路,转过两个小弯,前面渐渐开阔起来,山间片平地,条小河从谷地中穿过,十余户人家便坐落在小河边,河上座木桥,桥下用几根大木支撑着桥面,小路通过村中,经过小桥,过桥后顺着河道,往山
气,两人身上被树枝挂出无数口子,头发上还顶着些不知哪来枯草之类,陈新刚才在地上和老头阵搏斗,沾满泥土,颇为狼狈,那药农也累得够呛,看着两人眼中露出恐惧神情。
“你可没说要这样问他,你这是抢劫罪知道不!会被判刑”刘民有喘息完毕,开始找陈新算账。
“等警察和法院也穿越再说”
“要是们没穿越呢,说不定走出去车就在外面停着。”
“现在你还觉得没穿越,要是没穿越就赔这位老先生10万,不,3万,他肯定会原谅们。他力气可真大,看不出来。”陈新活动活动发酸手背,脸上又恢复他得标准笑容,对药农举起小锄道“现在们向这位先生求证下们有没有穿越”……
……
名抢劫犯和名被害人并肩坐在地上,还有名主犯正在剥被害人衣服,“天启七年四月,天启七年四月”刘民有从确认他们穿越后,精神便出现点问题,口中直喃喃反复念叨这几个字。
“天启七年,找魏忠贤肯定不行,马上挂;李自成,不行,道路太曲折,命估计没他那硬,皇太极!!!”陈新边抢劫衣服,边算计着,想到这里精神振,随即又摇头“当奴才,给多少也不干。崇祯也不行,只有个脑袋,老子头也要,发也要。”随后他停下来,低头对药农道“老人家,们是辽东逃来,却不是鞑子*细,们头发被建奴剪,现在才长这点,今天实在对不住,借你衣服用,日后定有重谢。”
药农嘴已被重新堵上,也无法反对这个提议,陈新将裤子给刘民有,药农长裤被刘民有穿成短裤,陈新自己拿衣服捆在腰上,遮住关键部位后种安全感油然而生。收拾停当后他在刘民有耳朵边低声道:“还得找衣服,你看,还没裤子,这老农说前面两里就是他们村,们带着他,先到村外看看。”
“还要抢这些百姓东西?你好意思?”刘民有也有气无力低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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