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伸手接过,抖抖笑道“公子可是把也当做这帮花子,这事人命关天,知县大人、典史大人不用说,这小丐定是要抓,进牢房,小丐还能不乱讲?牢子、禁子、门子,哪个不要分润?公子这点银子,还是留在牢里买吃食好。保管还是够吃到公子压沙袋。”陈新现学现卖,估计着什牢子、禁子都该是管牢房,并说出来,更显得是官衙中人。
胖子看躲不过,连忙拉住陈新手道:“大人慢着,方才忘出来时还备些银两,看这记心,大人万勿怪罪。”说罢又在怀中阵摸索,摸出几个大锭银子,陈新也不知道是多少,望着胖子,把抓过,也学胖子般放到怀中。
胖子见陈新还看他,便怯怯道:“真就这多,大人要是还嫌不足,便把那小七领去,他可是年前才买小唱,曲唱得好,这摸起来……”
陈新切声打断他:“你自己留着吧,本少爷没兴趣。”
陈新估计差不多,又把将胖子钱袋抢过,装好碎银放到怀中,然后站起,大声道:“原来你是遵化人,看在你也是出于善心,罪减等,今日便不抓你,你
农夫。”却是那书童尖声发问。
陈新心道要糟,打晕胖子,却忽略这个小人妖。正不知怎办,店家发言。
“哎呀,你还问呢,定然是典史大人派来查访人!这乡间地方,便是弓手、快手、门子、牢子、禁子也有穿这般,再说哪个农夫不是风吹日晒,能有大人这般俊朗面色?农夫又岂能知大明律,你个小小孩童懂得什?”那店家惶急中已经视陈新为帮他脱罪唯希望,岂容这小孩质疑。
陈新暗道声侥幸,当下顺杆爬上来,哈哈大笑道:“店家好眼色,典史大人便是亲舅,也是快手,今日奉典史大人之命,出来微服查探。你这小厮嚣张得很,正是胖子帮凶。”说罢过去对小书童连踢几脚,踢得他哇哇大哭,顺便把那车夫吓得躲到桌子下,估计着他不敢再乱说,陈新才心满意足回到胖子身边。
陈新把抓起胖子,拖到树下,继续对胖子吓唬道:“人证物证具在,还有什抵赖?就你这身肥肉,不凌迟个三天肯定不死。”
“啊!你……你……敢抓,你知道老舅爷是……”
陈新啪啪又是两耳光过去,在胖子耳边道:“老子可不管你老舅爷是谁,他就是天王老子,今天也不在这里,信不信老子今晚就把你压沙袋?人证物证都在,便用你这根破腰带吊死你,躲猫猫撞死你,也可以定你个畏罪z.sha。”
胖子两眼圆睁,压沙袋这些东西他道听途说,很是听过些,看陈新气质谈吐,完全不是农夫,心中已经完全信这是个衙役,于是彻底软,下跪倒在地,对陈新求饶道: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求大人指条活路!”
陈新满意蹲下来,挡着背后众人视线,对胖子小声道:“你看,早点这样大家都省事,看你也是富贵人家,何苦为个花子惹上官司,这活路就在公子怀中,只看公子诚不诚心,若是诚心,这事便是这小丐人做。”
胖子天分不错,连忙掏出钱袋,股脑倒出堆散碎银子来,双手捧到陈新面前,“小人手中就这多,求大人饶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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