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新忙道:“都是先生大恩,月二两已是很多,晚辈现今不求那许多,只要能自食其力,已经满足。”
蔡掌柜听,点头道:“男子丈夫该当自食其力,你先前说你在亲友处寄人篱下,你亲友可是天津人士?”
“晚辈亲友是蓟州人,入关以来都在蓟州,晚辈祖上是浙江,那亲戚离家久,时常挂念乡情,但因长得太胖,行走不便,就拿些盘缠让去老家看看,也顺带找找有没有什合适差事能做。这才来到天津。”
蔡掌柜恍然:“哦,那你这亲戚也是个念旧,既如此,若作账房。你大可在天津买个住处,到时再帮你寻人家附籍,便算是立户。”
刘民有原来就是在天津买不起房,与女朋友直矛盾不断,此时听蔡掌柜建议就头痛,摇头道:“们身上银两不多,哪买得起房,打算先租个房子,以后再说。”
蔡掌柜想想也点头道:“也是,这事也急不来,总要做个三两年,存得二三十两银才行。”
“是,先生说是……等等,先生刚才说多少银!!?二……二三十两银!!?不是首付?”
蔡掌柜理所当然道:“买个三四间屋小院是够,若是带门市,就要稍多几两,你二人也不必忧虑,有其他差事,也可以让你表弟来做,那二三十两只需两年就可得。你们若是两家人合住,就需再多存两年,买个七八间屋。”
蔡掌柜絮絮说完,自顾自喝口酒,放下杯子再看,陈刘二人嘴巴张得大大,目瞪口呆看着自己,连忙摸摸脸,惊讶道:“两位这是唱那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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