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差不多,还没那下作吧。”
陈新嘿嘿笑:“这有夫之妇帮不得,如果是寡妇就可以帮。有经验
刘民有不解,“那总也该去衙门里判刑,怎自己用私刑。沈家不去告官?”
“刘公子不知,那缙绅姓柳,嘉靖年间就出过进士,贯就是大户,有钱不说,在天津卫开枝散叶,人多势众,历代都有人做官,现今那柳家大公子就在户部做个主事,不管到哪里打官司,这沈家也万万没有赢道理。”
刘民有听低声对陈新道:“要不要帮帮这家人,怪可怜……”
“咱们又不是红十字会,身上这点钱哪经得住这样施舍。再说他自己贪赌,还不是活该,有钱咱也给美美。”
“给个几两,也就解他们急。”
会年纪虽小,但胆子不小,以前空手对着那刀疤乞丐也敢去拼命,自跟着陈新后,更是野不少,手里拿着短刀跃跃欲试,眼睛看着陈新,看样子只要陈新喊,还真要去砍人。
吴房牙也吓跳,连退几步,口中连道:“这,这,好意帮你们,这是何道理。”
楼子娘屁股坐到台阶石上,放声大哭:“天啊,你自己惹祸,还要迁怒别人,你这是不要家人活啊。”开门那女子见,也呜呜哭出声来。
陈新心中不喜,脸上却还是笑着,对房牙道:“这屋如此喜气,你愿来住?不然你先进屋去劝劝,把刀子借给你防身。”
吴房牙看着刀额头冒汗,只是连连道歉,刘民有见状过去缴张二会刀,自己收,也说道:“这个情形,确实不太合适,咱们去另家好。”
“天下比他家苦数不胜数,帮不过来。”
“那你为何又要帮代正刚?”
“不是说他们可以当护院,总是有用,这家人你帮能有什用处,再说那腿都断,以后干不活,你先给几两,用完又怎办?开头,就是个无底洞。”
刘民有叹道:“只是看心中同情,你也太实用主义。”
“当然要实用,嗯,莫不是你看上他那媳妇?”
吴房牙这才松口气,连连答应,看楼子妈还在哭,转头对开门那女子道:“沈家娘子,好心帮你们,你看看你当家是个什样子,坏生意不说,万伤人怎办,以后不敢再来,你们也不要再来烦。”
那女子倒还得体,搽泪盈盈施个礼道:“是们错,他从断腿,日日烦闷,还请吴叔看在街邻份上,不要责怪,们两个妇道人家,不求吴叔却又去求谁,眼下不光欠债,家中粮也是快尽,还是要卖这屋,另租个小屋住,总要请吴叔费心。”
陈新懒得再听,招呼张二会和王带喜,先出门去。刘民有心软,听对吴房牙说道:“既如此,你也可帮帮她们,们这边无妨,再去看下家便是。”
吴房牙这才点点头,那沈家娘子感激看刘民有眼,没再说什。
几人都出来后,起往井东坊走去。路上房牙跟两人说起这户人,原来那沈楼本是右卫军余,原来在户缙绅家当帮佣,向都还好,日子也过得去,去年突然喜欢上赌博,欠不少钱,前几日逼得急,便偷缙绅家女主首饰,被抓个正着,那缙绅家二少爷平时就是个恶少,怒就砍他条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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