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带喜正要把陈新洗脸水倒,看这情景,连忙放水盆,进右边正
“不用。”陈新回过神来,手在身上搽搽水,直奔门市,伸脚就在门上踢起来,“全部起床!”。
里面阵鸡飞狗跳,会后,张大会睡眼朦胧开门,看着陈新讨好道:“陈大哥起来啦,帮你打水洗脸。”
“洗过,你们都到院子列队。”
“能不能再睡会,们昨天睡……”
陈新不容质疑道:“不行,现在马上出来列队。”说完转身回到院中,张大会看来真,也不敢再说,三个人连忙出门,海狗子最高,站在右边,张大会中间,张二会左边。
第二天早,晨钟未响,公鸡打鸣声已是此起彼伏。王带喜早早就起床,拿个木盆装水,在院子里清洗昨天买来瓷碗,不时传来叮叮当当响声。
陈新听动静,再睡不着,只好也起床,打开床帐看,墙壁上到处停满蚊子,还好昨天就买床帐,不然别想睡觉,大明城市清洁确实堪忧,陈新这个屋子里什吃都没有,还是有两个鼠洞,昨晚就有几个老鼠在窗台上爬来爬去,折腾大半夜。
穿好衣服后,陈新又清理遍身上银两,两人身上原本各带五十两,昨日刘民有买房买家具,剩得不多,陈新要上班,钱也不能带在身上,把五十两银子包好,准备会给刘民有。
“看来该把珠子变卖。”陈新边想着,边推开窗格,只见王带喜小小背影坐在地上,衣袖裤脚都卷起来,拿个布帕在洗碗,两个羊角辫有规律跳动着。
听见开窗声音,王带喜望过来,见是陈新,高兴道:“陈大哥起来啦,给你打水洗脸。”
“今日开始,天亮就要起床,先练列队,后练体能,每人两百个俯卧撑,两百起坐。晚饭后再来次。”
“两百啊,太多,哎哟。”
张大会刚说得半,陈新脚就踢过来,看着三人冷冷道:“以后训练时没说发言,谁也不许说话,发言时也要先举手。”
三人从未见过陈新这副模样,吓个激灵,都不敢说话,个个站得笔直,有点害怕看着他。
“带喜,你去把昨日剩竹竿切几根篾条出来,马上。”陈新边说边把脚上捆刀抽出来,扔到石桌上。
说罢麻利到灶台上拿来个小点木盆,到大水缸边给陈新打水。那水缸很大,比王带喜矮不多少,缸中水位不高,王带喜只有十二三岁,又向营养不良。只见她踮脚,费力舀半盆,却抬不上来。
陈新倒不拒绝王带喜帮他打水,但见她费劲,又过去接住,放到石桌上,敲敲她脑袋道:“那边不是有瓢,以后用瓢就好。”
王带喜仰着头眯眼笑:“知道,就是笨来着。”
陈新也笑笑,两手捧水洗脸,凉凉,再看时,荡漾水中印出自己倒影,下巴上胡子长截,头发也长点,还有右衽青衿,陈新讶然失笑,穿越后他第次认真看自己形象,虽然才十来天,活脱脱已是个古代人,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白领生活便如隔百年般遥远,只有那职业笑容似乎还没变。
王带喜看他发呆,侧着头问他道:“陈大哥,这水不好,去井里重新打来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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