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申举听,如泄气皮球般焉下来,耷拉着脑袋,眼中泪水滴滴落下,看着半条命都快没。
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?”,蔡申举精神振,猛地抓住陈新袖子。
“哎,就是有点难办。”
“不,不难办,只要陈大哥你说,让干啥都成。”
蔡申举脸色苍白,汗如雨下,这哪是救命法,明明就是没命法,它们都是海里土著,大海茫茫,自己如何跑得过它们。
“格、格、格”,蔡申举越想越怕,牙关颤动,说不出话来。
陈新拍拍他肩膀,最后叹口气:“只消记住大哥刚才说,运气好话,兴许也能回来,蔡兄弟,嗯,你还是青哥儿?”
“啊,是啊,有没成亲,平日工钱都是爹拿着,哪有机会去。”
“等你回来,大哥出钱请你去青楼尝尝女人味,就算下次什,总也是当过男人。”
着陈新传授。
“海上危险,就是风浪和海寇,行船时风大,少去甲板上,万被吹到海里,你又不会游水,就危险得很,有浪时要呆在仓中,用绳子把自己捆好,不要呆在货架下,不然那船摇晃,就撞着砸着。遇到海寇话,躲在仓中,等打完再出去……”
“那如果东家输呢?”
“那你就跟海寇求饶,说不定海寇心软,就把你放。”
“海寇能心软不?”
“如果你爹和你突然生病,就走不成,东家无人可用,就可以帮你们走这趟。”
蔡申举如同抓到稻草,眼中闪动兴奋光芒,眼珠乱转,“生病,对,生病,怎生生个病才好,风寒,不行,天这热,长痘,这也装不出来,怎生才好。”
陈新循循善诱:“小病可是不
“不,不,不想去出海,还没尝过女人,不想死。”
“那今晚就请你去尝尝,就算回不来,也不怕。”
蔡申举快急出泪来,“不啊,还想尝好多次,陈大哥,爹说你最机灵,你帮想想办法,只要能不出海,大哥你就是恩人,恩人。”
说着就要跟陈新磕头。陈新连忙扶着他,让他坐,自己摸着下巴,副思考状,蔡申举两眼含泪,巴巴看着他。
过半响,陈新才沉吟道:“本来也有个法子,就是替你去,大哥这条命是从鞑子那里捡来,替蔡兄弟跑趟也无妨,不过初来咋到,东家定然信不过,只怕也是不行。哥哥也没其他办法。”
陈新摇摇头:“般不会,但也不排除个别发善心。”
“啊……完”
“还没完,刚才说海寇,再说风浪,万风浪大,船翻,掉海里时候你要抱着木头,这样就不会沉。”
“哦,不沉就好。可那不沉又怎办,能不能漂到岸上去?”
“当然不能,只有等等看有没有其他船经过,但东海可是无边无际,兴许个把月才有条船过,你在海里等船这个月,要小心海里东西,第就是鲨鱼,这鱼比几个人还长,两排牙齿比刀还利,在水中行走如飞,还有大八爪鱼,抱着人把血吸干才放,这还不算什,蔡兄弟你划水跑快点就是,最怕人还是海怪,长着人脸獠牙,听说是以前死倭寇变,被它吃,连魂魄都要吸走,下辈子都没指望,还有哥斯拉,食人鱼……蔡兄弟见到它们话,定要跑快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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