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东家淡淡道:“你想不想当女婿?”
陈新心念电转,不知道这东家到底什意思,小心回道:“不知东家可是听谁说什,但晚生自离开铁岭,直居无定所,来东家店中,不过求三餐宿,自食其力,没有过其他想法。”
“你既是铁岭来,知否铁岭四门叫何名?”
陈新措不及手:“在下,在下……”
赵东家双目直盯着陈新,“你以为你说话骗得老蔡,就能骗得过?便只看你记账用笔,也不是秀才能耐,若非看你银钱上还算老实,亦不会让你来当这财副。”
十丈,也就是三十米多,赶走这人后,十米内再没有其他人,赵东家背着手,看着前方海面,陈新也随他看去,船头视野非常开阔,海上波光粼粼,苍茫大海和无际星空让人越发感觉渺小。
在船头上等半响,东家还是没说话,陈新不知他到底要说什,但肯定不是要和自己演泰坦尼克,心中还在想着是不是要跟他说说货物等事。
终于,赵东家开口,声音很低沉:“陈账房可知,这船上第个财副最后去哪里。”
“晚生不知。”
“把他捆在这铁锚上,晒五天,百多斤人,剩下不到六十斤。”
陈新额头慢慢沁出汗珠,他少有如此被动时候,被人当面揭穿,而且还不敢胡搅蛮缠。赵东家声音继续响起:“不管你是哪里来,这船上大半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,但你要做女婿,也不是不可以,钱财之物,给你才是你,若知道你有欺诈*猾行为,也不怕再挂个人到铁锚上。”
赵东家完全占据上风,陈新毫无准备,他平日不经意习惯会,bao露他许多与这个时代不同,显然赵东家早已对他起疑,而他对这时代大多数常识仍然不甚,身世和口音更是硬伤,若别人真要问到底,终会露馅,更何况东家在这船上就是手握生杀大权存在,连狡辩都不敢。此时不是耍滑头时候,只好用个拖刀计。
“晚生身世确实有所隐瞒,却是有些苦衷,但从未对东家家有任何坏心思。至于女婿事,在下更未奢望。”
赵东家
赵东家声音不带丝感情,陈新心中猛地紧,温柔安静夜色如同忽然危机四伏。脑中快速回想这几日经历,除开那枪外,似乎并无什过错。边暗暗戒备,边用眼角关注赵东家双手,见到还是在背后,略略放心。口中回道:“那定然是这人做什不该做事。”
赵东家并不看他,还是淡淡道:“他收外人银钱,以致独子被杀,你说该不该死。”
陈新听老蔡和赵小姐都说过这小东家,都说是出门好多年,原来已经死,难怪他们那惯着赵小姐,口中回道:“既是不守本分,也怪不得东家,只是可惜少东家,他定然是如大当家般顶天立地豪杰。”
赵东家对他马屁毫无反应,还是淡淡口气叙述着:“有相士说杀伐过重,必祸至后人,如今果然如此,独子早夭,便只剩下女能侍奉左右,但女大当婚,还要留着便是个难事。”
陈新听心中开始明白,定是赵小姐回去后说招自己为婿之事,赵东家才会跟自己说这些话,但具体情况并不清楚,时也不知如何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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