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民有不理他，代正刚看他犹豫，劝道：“刘兄，
有句话，说
你可别多心。”
“代兄弟你说。”
“大会和海狗子实岁都十七，若非鞑子毁家，早已成家生子，陈兄和你还把他们当做小孩，似乎不妥，况且虽是去青楼，但只是卖衣服，应也无妨。”
刘民有哑口无言，真要按这时代
标准，张大会和海狗子早就是成年人，自己和陈新虽然也知道，但按着思维惯性，往往把他们当做高中生看待。
他呆半响，终于道：“那问问大会意见，如果他愿去，就让他去。”
点就透。
“对，
件给你钱银子工钱，虽说不多也是个稳妥钱。”
邓柯山眼珠转转，没有马上答应，而是问道：“刘兄你们件卖多少钱？”
“嗯，缎和娟，打算卖两三钱左右，棉四、五钱，按用料大小减补，除店里卖之外，还要找些卖婆和青楼……”
“两三钱太少，不好分，这衣服这
好看，咱先在青楼卖，那些挨刀多是钱，卖件比你铺子多几倍价都可以，这衣服咱在青楼最少卖三两件，就到最好群芳楼，给鸨儿五钱，龟公两钱，娘儿五钱，咱也有两八钱多。刘兄你看，好些娘儿是只有饭吃，没钱收，咱这来，她们还不拼命撺掇嫖客买衣服，鸨儿龟公都有分润，当然就不会阻拦，对，咱还得找个人在里面收钱，别给那鸨儿收去，拿回来就难。想想谁去好些……”
说罢起身进张大会屋子，海狗子和张二会跟到门口，听见刘民有问张大会：“大会，这里有件事，大哥想听听你意见。”
张大会咧着嘴笑着：“刘大哥，去，都听见。早想去那地方看看，嘿嘿。”
刘民有：“……”
刘民有张口看着他唾沫横飞，暗道自己还真是找对人，自己哪知道青楼这些道道，听他说青楼谁去收钱，确实也麻烦，街坊都是老实人家，男女都不合适，若是让邓柯山去收钱，自己又不太放心，时也踌躇起来。
旁边代正刚突然道：“可以让张大会去，他肯定能行。”
刘民有确实没有其他人可用，几个人中，张大会油滑些，也没有成家，唯担心是他在里面学坏。
“就是怕他在里面每日看些风尘之事，万学坏怎办。”
邓柯山笑道：“男怕啥，不学也是坏，学学没准生儿子更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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