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他打起来?”刘民有听沈楼,就想起那沈家娘子沈李氏,自己天天忙,已经很久没看到过。
“倒准备打他顿,还没来得及,他娘子劝他句,被他在屋中顿好打,听不过,到门口去劝,刚好他个碗摔出来,砸个大包。要不是刘哥你招呼过别跟他般见识,老子早把他拖出来打个半死。”
刘民有忙劝道:“邓兄你也别在意,他也不是故意,他们家现今没有收入,也是难,咱们每晚做到这晚,确实打扰人家休息。”
邓柯山突然拍脑袋:“哎,怎地把沈楼家两个女人忘,她们没收入,不是正好叫来当杂工……”
刘民有讶然看着邓柯山:“喊他娘子出来做啥,那天来端碗肉就被打得鼻青脸肿,还叫她整天做杂工,邓兄可是嫌她活久?”
着,晚做个几件,就有几钱银子,二十天下来收入已经有五六两银子,加上他老婆也在这里做杂工,加起来有七两多,他还是觉得很值得。
邓柯山急急忙忙从敞开大门跑进来,也是满头汗水,跟众人打个招呼,就跑到刘民有身边问道:“刘兄,三日前订田婆子三件做好没?”
刘民有瞪着发红眼睛,拿出本货册,他自己用笔画成他熟悉表格,翻到三日前订单上,状态竟然还是订货,连备料都还没做。
“还没做呢,现在哪里来得及。临清那客商八十件还没做完,昨日你又跑到码头去接个京师客商订单,下又要五十件,你又说客商不能等,最晚明天午后船就要走,这不全在赶你这两个生意。”
邓柯山接过刘民有货册,他学习几日,已经能看得懂二维表格,抓抓脑袋道:“是忘,可实在难办,卖婆那边三日前还未做,这两日又接回来三十多件。咱能不能多找些人来做,象这种裁剪,可以找些婆子婶子来帮忙,周哥这样就专门做纸板就好。”
“看刘哥你说,再怎
因为每个人尺寸不,这时代衣店都是按尺寸制作,因为绢缎等材料很贵,为避免出错而浪费材料,事先要用纸板按尺寸裁剪下来,然后再比着纸板裁剪布料,刘民有也没有服装经验,事先没有象后世样按几种规格制作,所以每件衣服都要重新制作纸板,而制作纸板就只有周世发这样专业裁缝才能做,所以就受限于裁缝数,难以提高产量。
刘民有现在后悔不已,早知道生意这好,就该定下大中小号,又哪会这忙,他眼下也正在改,给临清和京师两批货就开始使用固定规格。
他听邓柯山话不耐道:“你说得容易,这街坊能找都找来,现在家家巾帽店都在做咱们衣服,你没见立业坊几个裁缝都来当夜工,还到哪里找人去。人家婆子婶子也不是个个愿意做夜工。还有,那袁木匠都累病,刚才去他家,这两日都做不木工,那衣架还不知道怎办呢。”
刘民有说完瞪邓柯山几眼,却发现他额头有块乌青,不由奇怪道:“邓兄你这额头是怎地?又扎火囤被人打?”
邓柯山脸气愤:“还不是那沈楼,你知道隔壁张家巾帽店也摆个木台,请立业坊李裁缝来做夜工,声音稍大点,那沈楼便每晚叫骂,说些风凉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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