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是陈先生手刃仇敌,香儿先谢过先生。”赵小姐说着做个万福。
陈新顿下,没再继续这个话题:“那是在下应当做,夫人可还好?”
赵香眼圈又是红,有点哽咽道:“到现在滴水未进,只是自言自语。昨日才知道,原来兄长数年前便已离世。只可怜娘亲……”
陈新长长叹口气,平时口才不知去何处。便进灵堂拜祭,赵小姐到幕后,待他四拜之后又出来还礼,眼下赵夫人哀痛过度,所有事情都是赵小姐在处理,陈新看着赵香憔悴脸容道:“赵小姐还请节哀,多多保重身体,眼下夫人都指望你。”
赵小姐看他两眼,点点头道:“原本还以为大哥在,贯不听娘亲话,现今才知道她心里多苦。眼下父亲也不在,便是她依靠,香儿已经长大。”
“你要去京师?”
“也许要过段日子再去,但肯定要去。”
“为什要去京师?”
“因为还要纳级买千户,而且,天启快死。”
……
是改下。”
“也知道,但直没人,邓柯山这人又机灵,什东西学几次就会,现在连二维表格他都能自己填,而且做事还很勤快,每天都到码头去叫卖衣服。”
陈新笑道:“有钱赚他当然勤快。别说这滚刀肉,还是说说他院子里那个潘金莲。”
“你说沈楼他老婆,刚才夜工时,邓柯山过来说,又挨打,哎,都不知还该不该让她来做。”
“她在店中做事情如何?”
陈新认真打量她两眼,其实她在后世也就是高学生大小,这个时代普遍早熟,赵小姐昨日之后也似乎
陈新早早起床,出门时王带喜已经起来在煮饭,张二会也在拆门市门板,准备开张,周来福老婆和沈李氏也到门市外面等着。陈新和他们打过招呼,径自出门。
陈新叫上卢友赶到俵物店,店中今日已不营业,老蔡正在门板上挂个售罄木牌,老蔡神情很失落,蔡申举见陈新来,过来低声问起经过,跟两人解说番,那两人都是唏嘘不已,蔡申举脸感激看着陈新,海上如此危险,幸好是这陈哥帮自己去,不然自己哪还有命在。
陈新到二进时,正厅已经搭好灵堂,只有老汪在,问才知道黑炮和疤子去憨勇家里,这个倾银店老板家也在天津。
“陈先生来。”披麻戴孝赵小姐来到陈新面前。
“是,在下无法安睡,只好早早过来。”
“不错,难得她会写字,简单算数也可以,现在那些整理和写卡片事情都交给她在做,就是沈楼麻烦。”
陈新道:“那不就行,你是开衣店,只管看这人能不能达到职位要求,其他事情是她事。所以对这女人,能做就让她做,要走也不是你让她走,不要因为沈楼有什顾忌。”
刘民有想想,确实说得有理,要是过于小心翼翼,反而惹人生疑,那沈楼最近吵闹,二道街中虽然大多街坊都不理会,但还是有少量风言风语。要不是看着沈李氏可怜,刘民有真打算另外找人。
“嗯,这事听你。你这些银子怎办?总不能放在家里。”
“天亮要去俵物店,你就把银子存到钱庄去,找三家不同存,每家六千两,有张开为会票,到京师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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