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婆子听就知道邓柯山要干嘛,脸为难道:“邓兄弟,这可是骗人勾当,田婆子可从来没做过,要不,这事就算吧。”
邓柯山*笑着小声道:“原来这勾当没做过,那不知杨家三娘跟望海坊漆器店那老板*奔勾当是谁在勾连,那徐员外家二闺女打胎药是问谁买,还有……”
田婆子脸正气打断他:“邓二兄弟,那董家衣店着实可恶,这就去订它二十件,等他做好,那客商准走,也不能怪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邓柯山说罢将手中银子又分出些,递给田婆子,田婆子脸惊喜接,“田婆你卖东西还是不错,时糊涂人所难免,以后不犯就对,这银子你拿回些去,另外,你东门外那块地,要分块给人做墓地,田婆你咋说。”
陈新在边微笑着,看邓柯山收拾那卖婆,他现在更觉得邓柯山是人才,打棍子又给块糖,这田婆以后就还愿意给他卖衣服,顺带着把董家衣店和墓地也解决。他最欣赏是邓柯山为商业利益不择手段作风,这才是这个时代需要,要是刘民有来做,就绝达不到这效果。
忙道:“邓二兄弟,你看,也是猪油蒙心,都是那衣店老板非要做,说每件让多赚几钱银子,就答应,这事不赖啊,都怪那董家衣店老板坏啊。呜呜呜!”
田婆子假惺惺抹泪,邓柯山毫不怜惜道:“董家衣店老板自然是坏,你也不是啥好东西。”
“邓二兄弟啊,时糊涂,本性却是好啊。老身今日开始,决不再卖他董家衣店裙子,否则不得好死,邓二兄弟,这总可以吧。”
“可以?你田婆子从这处拿两六钱件,卖出去三两件,你娘,老子才赚三钱,你要赚两四,你当老子是什。”
田婆头抬,又要否认,邓柯山眼瞪过去,她又把头缩回去,嚅嚅道:“邓二兄弟你啥都知道,这多出两二钱,老身与你平分如何。”
“成,不就是块墓地,邓二兄弟要,只管用就是。你看,你还客气给什银子,快拿回去,老身以后决不敢瞒骗邓兄弟,定好好帮邓兄弟卖衣服。”田卖婆边把银子装入怀中,边假惺惺客气道,她鼻血已经被抹成团,此时笑起来颇为滑稽。
“好咧,这事就这结,田婆你们继续吃饭,兄弟就不打扰。”邓柯山路笑着退出来,几人走出巷子,邓柯山给两个游手人扔五钱银子,两个人千恩万谢接。
邓
“平分你娘平分,老子贪银子是贪,但答应别人却不能不算,老子跟衣店刘兄弟说好两八钱,跟你也是如此说,你非要搞些怪,别人不知道,还以为老子分,你这婆子平日便最不是东西,要不是看你老,非把你卖暗门子才解恨。”
“邓二兄弟,那多卖银子都在屋里放着呢,老身这就去拿来。”
田婆子说着就急急去里屋拿银子出来,巴巴交到邓柯山手里,邓柯山掂量下道:“算你还识相,不过这可不算完,你还得给做件事。”
“二爷你吩咐,只要是老身能做,哪怕是暗门子也去。”
“你去暗门子谁要,你到那董家衣店订二十件裙子去,就说人家赶着要,订金要见裙子才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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