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放下茶壶,“去骂兵部尚书顿,搞不好锦衣卫要来抓。否则那小心干嘛。”
“啊,骂尚书……”正巧宋闻贤也来到陈新门口,听之下两人愣住。
他两还没愣完,陈新房门声响,朱国斌已经拿好包袱站在门口,陈新也没想到他能这快,诧异道:“国斌你咋这快?”
“只有个小包,每日起来都收拾好。”
陈新赞许点点头,对代正刚道:“正刚你也快去收拾好,们马上要走,还是分散开走,国斌押尾,快些。”
事,告辞。”
躲在里面没出来钱元悫直拍墙,这破百户临走跟自己这说句,别人还以为是自己叫他来骂,万崔呈秀没事,以后铁定是要拿小鞋给自己穿。可他也不敢出来辩解,如果崔呈秀顶不住,自己此时辩解,就会被认为是崔呈秀党,他气得脸色忽红忽白。
陈新把钱元悫拉下水,并非事先想好,只是突发奇想,干完这事,他便不再停留,昂首从大堂往门口走去,里面围着人都下意识随着走出来,门口兵丁没得到命令,也不知此人底细,谁听说过个百户敢来兵部骂人,即便是总兵、副将,到兵部个六品主事面前,还是只有乖乖跪着听话。这人必定有某位大人在背后指使,有恃无恐,才敢来兵部骂尚书,各位大人都没说什,自己小兵就更别上。
就这样,陈新气宇轩昂昂首走出兵部大门,他其实心中悬得紧,眼下阉党还掌握锦衣卫和东厂,要是这些兵士把自己抓,送进北镇抚司,还没等崔呈秀和魏忠贤升仙,自己就要先升仙。所以他也安排朱国斌和代正刚在门口接应。这两人也不清楚陈新到底在里面做什,按陈新安排,两人都装作行人在街道两侧。
两人见陈新出来,也不上去言语,陈新不敢直接往东走崇文门,径自往西边疾走,代正刚背个包随在他身后约二十步。朱国斌则等会,守门把总叫过个士兵,嘀咕两句,那士兵随即便快步跟着陈新。两个书办模样人也跟过去。其余兵部人等都在大门站着,也不忙回去,就在那里讨论起来,有些好事,已经往其他部司过去,准备去八卦番。
代正刚离开后,宋闻贤关上门,慌张问道:“陈兄弟,你早上不是说去
等跟踪几人过去后,朱国斌才起身,跟在那几人后面。跟到羊毛胡同人少处,轻松收拾这几个尾巴。然后他路缀着前面代正刚背影。陈新在松树胡同个巷子中停下,等代正刚和朱国斌赶上来后,陈新换下百户官服,从代正刚背包里拿出套直身,戴好方巾,变为个书生,再在手上拿把折扇。悠哉游哉从宣武门到外城。
跟那天卢驴子他们样,陈新三人到外城后分散行走,到正阳门外商业区乱转番,确认没有尾巴后,才回到投宿客栈。
“正刚,国斌,你们收拾好东西,们今日要换住处。”陈新进屋就吩咐二人,他自己则端起个茶壶猛灌,今日从客栈到棋盘街,再从宣武门绕回来,至少是十多里路。
“是,这里就去收拾。”朱国斌啥也不问,转身就回自己房间。
代正刚则有点不解:“陈哥,你今日到兵部做啥?难道有人要抓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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