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悄悄查,以自己小心,应该就没事,只要性命能保住,就躲着等魏忠贤自己倒台就好。
秦律方二十日回来时,脸兴奋,他急急关好大门,进到屋子对陈新高兴道:“大哥,你可出名,今日茶馆中都传遍,说个山东姓陈百户,在兵部大堂痛骂崔呈秀,兵部百多人都骂不过这个小小百户,最后把崔呈秀气得要请辞。”
陈新哈哈笑道:“原来这厉害。”
椅子上颓丧宋闻贤突然来精神,也站起来到旁边认真听着。
“还有呢,大哥那日在兵部大骂崔呈秀之后,他涉嫌刺杀杨维垣消息也传开,正好五成兵马司在鸣玉坊崔府外找到凶手衣服,都察院御史群情汹涌,好多人十九日就开始弹劾崔呈秀,说他有
宋闻贤进得院子看,卢驴子等人都已经在这里,才知道陈新根本是早有计划,所谓买商铺全是胡说。不过他已经上陈新贼船,现在走不掉不说,走掉也不敢去锦衣卫告发,不然陈新把海贸事说,孙巡抚和钟道台也不会放过自己。
宋闻贤气呼呼找个凳子坐,陈新陪着笑,跟他告个罪。然后拉过秦律方到边,对他道:“律方,这附近街坊也认得你,你这几日多出去转转,其他人尽量不出去。”
秦律方点头道:“那早就出门,去棋盘街附近喝茶。”
陈新想想道:“不用去棋盘街,就在崇文门附近,平日去哪里,你就去哪里。总之不要做与平常不同事,以免惹人生疑。”
秦律方答应下来。
陈新表面脸从容,实际上他心中对锦衣卫和东厂颇为畏惧,他后世看过些电影和文学作品中,这两个机构名声太大,而且现在还在魏忠贤伙手上,那田尔耕和许显纯都是“五彪”之,京师百官对他两人可是谈彪色变,当然,杨涟、钱嘉徵这样死心眼不怕,但陈新很怕,所以他路小心翼翼,几乎把他知道秘密战线办法都用。心中仍然有点忐忑,只好自安慰,偌大个京城,过百万人,只要不是挨家挨户清查,应该查不到自己。
接下来两日,陈新都没有出门,除秦律方之外,其他几个大男人就在个小院子里面关着,连说话都不敢大声,生怕外面人知道里面有人,宋闻贤则有空就对着陈新埋怨,如同祥林嫂般,陈新反正也无事,就当听评书。
但宋闻贤问清过程之后,却完全觉得天塌,陈新骂人之前还先在武选司交纳级文书,又自己报姓名,也就是说,兵部人全都知道陈新是谁,惹怒九千岁,到时查,自己帮陈新办假军户小旗、又帮他办纳级文书、帮他引见钟道台……完,宋闻贤再也无法笑眯眯,以前他还指望着尚书大人可能并不清楚陈新身份,现在看来,人家啥都知道,若是顺藤查,自己难脱干系。
他现在看着陈新就生气,明明是来纳级,多好件事,简简单单办完就回去,他非要搞出堆幺蛾子来,现在把自己也给连累。
秦律方十九日早就出门探听消息,据他第日观察,有些兵马司人在各个客栈查探,但并没有大张旗鼓搜查,陈新略略放下心来,看来锦衣卫也不敢在这敏感时期搞大动作,估计也是担心崇祯误认为造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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