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看压住他们,转头对王长福道:“小队长王长福管队不严,扣月饷五钱,四百俯卧撑,每日训练结束后负责单独训导钟才生,直到他达到要求。伍长黄元同样处罚。”
王长福干脆应,陈新点点头,是个有担当人。
海狗子听
刘民有拉开还打得起劲海狗子,“都停手,哪有这样打人。”
海狗子兀自不解气:“他打。”
钟老四被王长福拉起来,额头上已经起几个包,听辩解道:“他使劲打人,被打急才还手。”
陈新叫过卢驴子和王长福,问清情况后,问朱国斌:“殴打教官是什处罚。”
朱国斌想想回道:“还没有。”
有几个队友分不清,比如他前面长刀手山西人钟老四,他刚迈步就先出右脚,现在怎换都换不过来,周少儿暗叫要糟。
果然,旁边巡视海狗子马上就留意到这位特立独行士兵,提着棍子兴奋跑过来对着钟老四背上就开始打。这钟老四最近挨打挨得多,也挨出点经验,他怎也不叫,因为叫出来还要挨得更重。
钟老四挨着打,心中急,脚步就更乱,海狗子又是几棍子打过去,他原来挨陈新打也挨得多,这时多少有些报复社会心态,钟老四满头大汗,他身上穿短款作训服起些抵挡作用,但棍子打起来还是很痛。
“好,兄弟,别打,踩对。”钟老四终于调整好步子,对海狗子求饶。
“又说话!让你说话!还敢叫兄弟!”海狗子又是两棍子打过去。
陈新沉吟下,对钟老四道:“钟才生殴打教官,擅离队列,扣月饷两,完成今日训练结束后加三百俯卧撑,并罚军棍五十,给五队战兵倒马桶个月。”
钟老四急道:“大人,是他先乱打……”
“四百俯卧撑,军棍六十。”
钟老四嘴巴张着,不敢再说。
陈新看着周围战兵冷冷道:“在训练场上,教官就是最大权威,任何士兵不得冒犯教官,如果认为教官有不当之处,可以直接找说道,但绝不允许,bao力对抗。”周围人被陈新狠狠眼神扫过,都打个激灵。
钟老四也是个火爆脾气,虽说怕陈新和朱国斌等人,但对这个海狗子还没看上眼,挡开棍后怒道:“再打老子还手!”
海狗子愣,抡圆棍子打过去。开始还打得不算重,陈新要求是只能打痛,不能打伤,现在钟老四还嘴,海狗子这棒就没轻重,打得钟老四呲牙咧嘴。
“狗东西!”钟老四怒火中烧,把抓住棍子,和海狗子扭打起来,他长期当纤夫,最近营养又好,力气比海狗子大不少,海狗子会就被接连打中脸上,处于下风。训练战兵看打起来,纷纷停下,有看热闹有劝解,时间队伍大乱。
“大会、二会快过来帮忙,哎呀,日你娘。”海狗子边喊着又挨拳,卢驴子张大会等人在另边,听到动静过来看,竟然敢打教官,二话不说冲上来围着钟老四顿乱打,那钟老四个人哪挡得住,几下就被打到在地,海狗子吃亏,心中大怒,对着地上钟老四乱踢。
“住手!”刘民有和陈新都赶过来,他们没有参加这种负重拉练,队伍刚出发就出乱子,两人看到后连忙赶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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