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家听是上官,知道陈新也是个当官,看他身后跟聂洪等人,知道不算小官,态度就更恭敬些,“那大人手上拿红绫拜帖便甚为合适,在下还可以用金箔贴出贺词。”
陈新问道:“就只是贺词不同?”
“另外下面套个
王带喜看刘民有背篓中没有多少东西,对他道:“刘大哥,你也快买点三牲和果品,好给大哥祖先拜祭。”
刘民有愣,他父母都在,不过是在另个时空,他也不知道在这里自己算不算有祖先,这实在不好跟王带喜解释,只好多少也买些东西,放在自己背篓中。
看着眼前熙熙攘攘人流,他又想起自己父母,虽然他还活着,但对于另时空父母,却已经算不在,只有个独生子他们该如何度过后面岁月,那边是否也该过春节,想着这些,他眼睛慢慢有点模糊。
陈新倒是没心没肺,路兴高采烈,正在旁路边赌档和人赌跌成,五个钱居然甩出次全字,赢那些人二两多银子,几个手下都大声喝彩,陈新洋洋得意,他只为热闹,也不恋战,再赌几把,小赢点就离开,他们人多势众,那些输家也不敢阻拦,只有暗骂晦气。
刘民有等陈新出来,看他脸高兴,心情也好些,调整下情绪后,对陈新问道:“你就光顾着玩,几位大人拜年送东西你还不买些。”
也是二两月饷,张二会现在帮唐作相记录数据,算个初级工,月拿两。他们第次有这多自己钱,用起来十分自豪。
王带喜还是单独住间屋子,专门选桃符,桃符上画神荼和郁垒画像,准备拿回去贴到门板上,又在春联摊上请人写春联,小心翼翼收好放在背篓中。
刘民有原本不打算贴这些,但看着人人都在买,只好也花钱买套。他们不太懂明代如何过年,跟在王带喜后面看她买些什东西,自己也跟着买些,倒象是个跟班,张二会空着手,几次要帮刘民有背,都被他拒绝,刘民有还是不习惯使唤人。
“带喜,这吃食明日都由后勤队准备好,肉食也不少,你就不需买。”刘民有看到王带喜还要买猪羊肉,连忙劝阻她。
“刘大哥,这三牲熟食都是祭祖宗。当然要自己买。还有祭灶神糖米,都要自己买。”
“不用买东西,送些银子就是。”陈新边说着,看到路边个金箔店,走进去,里面老板热情过来接待。
“这位公子要买什?”
陈新拿起个拜年贴,是用红绫织,面上贴金箔,“买些拜年贴。”
“敢问公子是送上官还是长辈?抑或平辈?”
“嗯,上官。”
刘民有这才恍然,这些习俗在他时代有很多已经没有,“原来如此,那也买些。可咱们也没有厨房,在哪里敬灶神?”
王带喜抓抓头,她也只有单间,平时都跟着战兵吃饭,只有那些有家室才自己搭厨房。张大会在旁边道:“要不,就摆桌子上。”
海狗子道:“敬祖宗才是桌子上。”
“错,祖宗神位要单独摆,怎会是桌子上。”
几个跟班自己争起来,陈新两人根本不懂,知趣没有插嘴。最后四个跟班统意见,搭神位来不及,今年就在桌子上直接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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