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亲信脸愕然,这大人怎地突然想起要杀自己,“大人、大人饶命,小人,小人,啊!”倭刀丝毫没有犹豫,直刺入他心口,那亲信被倭刀直接刺入心口,顿时就断气,陈新冷冷抽出倭刀,在尸体上擦刀刃,还刀入鞘。上面张大会和地上聂洪回头看看,没有说话,又继续找赃物。
陈新两手放下后藏在袖中,没让两人看到他手在微微发抖,他低头看看地上大张着嘴土匪,这人是自己杀,但并没有什特别感觉,这匪徒看到他们拿赃物,是肯定不能留,不过未必需要他动手,他自己动手是想试试冷兵器杀人感觉,今日作战他直在后面,并没有亲身厮杀。
“怎没有想呕吐感觉。”陈新在心中暗暗奇怪,或许是在海船上和刚才都见过不少杀戮,他用刀杀人后居然只是微微有些紧张。
“大人,真有东西。”聂洪和张大会先后报告,张大会从房梁上取个包裹下来,打开里面全是女子金银首饰,其他不是东珠就是各色宝石,应该价值不菲,聂洪在地下挖出包更大,除些首饰外,还有许多金锭。
陈新随手拿起两块小点金锭,明代黄金两能换七八两白银,不由笑道:“大会,这玩意送礼可比银子方便。”
使官大,他说话你必定相信。”
通天梁自然知道抢过杨云浓东西,绝对不会放过自己,他别无选择,连忙磕头道:“大人留步,小人这就说,小人银子在大堂后面库房中,这些其他人都知道,但抢来最值钱好东西,只有小人知道在哪里。”
他抬头观察下陈新,见陈新面无表情看着自己,咬咬牙继续道:“共有两包,包在小人卧室房梁上,还有包在床下埋着。”
“还有没有?”
“没有,真就这些。”
张大会凑趣:“是,以后给上官拜年就能少背点。”
聂洪看着地宝贝两眼放光,不过陈新在这里,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乱拿。他念念不舍收回眼光,问陈新道:“大人,那通天梁怎办?”
“杀,取脑袋回去交差。”
“好,让属下来动手,土匪血脏,别污大人手。”
这时卢传宗也寻过来,说银库里面大概有三千多两银子
陈新脸上还是平静,这时聂洪和张大会都回来,悄悄跟陈新说询问结果,银库和通天梁说致,果然没有通天梁所说那两个地方。陈新留下周世发守着通天梁,让卢传宗带队人去银库,自己则带聂洪和张大会,押着个亲信去通天梁卧室,聂洪两下掀翻通天梁大床,地上确实有块土颜色不同,他正要拿刀去挖土,陈新道:“别戳坏。”
聂洪只得收刀子,用手挖起来,张大会则顺着柱子往房梁爬上去,地上被捆着那个亲信讨好道:“大人小心,可别摔着。”
陈新蹲下对那亲信笑道:“你要是知道其他赃物地方,说出来现在就让你走,给你两成折银。”
那亲信摇头道:“大人,真没有,这里两处地方小人都不知道,俺跟着大柜来这里也才两年,小人可从来没作过恶,每次大柜杀人,小人还要劝阻他,可惜他总是不听小人。”
“哦,如此就没用。”陈新面带微笑,站起身来慢慢抽出随身倭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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