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兄弟辛苦,会世发去领五两银子给王兄弟。”
王勇连忙起来道谢,他倒不缺钱,不过陈大人向待人很客气,连下人也是样,王勇心中也很受用。
“还得麻烦王兄弟多待天,明日写好回信后,请王兄弟带回。”
“是,小人听陈大人安排。”
王勇说完就跟陈新打个眼色,陈新稍犹豫,让两名亲兵退出去,笑道:“宋先生还有其他口信?”
讶打量下周少儿,似乎这个胆小周少儿身上突然出现种从来没有过神态,周围战友也同样有这个感觉。王长福认为周少儿提意见也很中肯,鸳鸯阵加队长旗枪总共确实是五种兵器,每种技艺各不相同,这次有两人受伤后,后面阵型就不完整,如果火兵能补充,确实能在关键时增强战力,不过他很怀疑周少儿能不能学会这多兵器。
周少儿看大家都望着自己,又有点退缩,不过马上又挺起胸膛,口中说道:“也拿战兵银子,今天看陈大人给唐好梁送葬,不怕打仗到前排,只求大伙把留下。”
钟老四还是有些不屑,他从来就看不起这个胆小火兵,还多次逼着周少儿帮他洗衣服袜子。王长福只是叫他不要太过分,也没有认真管过。钟老四多次欺负周少儿,心中也不认为这人能当真正战兵,招他时候钟老四就看到,不是因为他通过朱国斌初选,只是因为老实呆着没动,陈大人直接选。钟老四虽然对陈新很服气,但还是不认为这周少儿选得对。
王长福盯着周少儿看会,点头道:“那好,这意见会在陈大人总结会上提出,若是陈大人同意,你就可以跟队训练技艺,若是不同意,你就只能自己练习。”
“多谢队长。”
王勇恭敬道:“有些涉及各位大人事,宋先生不便明文,孙大人近日颇为惶急,多次催促东江镇攻击建奴,想多些军功,又连连派人去京师活动,似乎情况不妙,据宋先生在登州听到消息,在京师魏忠贤党羽多半已经罢官下狱,京师之中各方势力都盯上地方实权官位,应当还有番争夺,宋先生估计时还定不孙国桢罪。”
陈新听连连点头,阉党原来在地方上占据要职,现在钦定逆案还没开始,各方势力都会进行争夺,还需要很多妥协和交易,原来这些人也是要活动,至少要争取个全身而退。孙国桢是明确阉党,他这次是肯定要吐出血
……
陈新在自己公事房中拿着两页信纸慢慢看着,他阅读速度并不快,他对竖行排列仍然略有些不适应。王勇恭敬在下首坐着,他从登州送来宋闻贤封信,屋里还站周世发和海狗子。
宋闻贤在信中开头首先抱怨番肖家花事情,这位姑奶奶把他后院吵得每日不得安宁,他已经单独给肖家花租间院子居住,然后就说起正事,陈新反阉党名声终于在过年前传到登州,钟道台和孙巡抚都叫宋闻贤去问情况,宋闻贤自己决定正月底就启程去京师,派王勇带信来问问陈新有没有其他事情要办。
陈新看完后收好信,对王勇和蔼道:“王兄弟可是走陆路来?”
“是,小人走得快,五天就到。宋先生忙着要走,若无他事,明日就回登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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