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巩大人,还有几十农户被打伤,烦请你带去找那些打人者。”
巩平康刚刚才站起来,听又吓得跪下,口中道:“陈大人啊,下,下官也不知是谁打,那时,那乱,那……”
陈新沉吟着道:“那可难办,先打人后打人都是不对,最先打刘先生这人都打百棍,其他人不打太不公平,要是实在不好找……干脆全部人都抓来打百好,这样就不会漏掉。”
巩平康对着陈新连连磕头,口中说道:“大人饶命,他们也都是苦命人,以后下官定严加约束,绝不会再惹出事端来。”
陈新等会,把巩平康扶起来,叹气道:“知道巩百户还是好,都是那些下面人刁钻些,尽干些缺德事,那些农户义愤填膺,也快弹压不住,看在巩百户面上,就再去跟他们劝解下,不过农户伤得太多,这几日都无人浇地,要是误收成,可就真劝说不住大伙。”
大人年初可是杀好几十个土匪,连左千户所个军户也被他当逃兵杀。他不敢再包庇那个军户,只好带着去到个草屋前面。
聂洪等人冲过去脚踢开柴枝做成屋门,冲进去,里面阵惊叫,不会就抓出打刘民有那个军户来,跟来认人徐元华指着道:“就是他打刘先生!”
那军户被群人围着,按跪在地上,抬头害怕看陈新眼,然后用哀求眼神看着巩平康,巩平康跺跺脚骂他道:“你这不知天高地厚后生,那刘先生是你能打,哎……”
说完巩平康也跟着跪下,代他求情。
陈新不理巩平康,对聂洪等人道:“捆打百棍再说,脱裤子打。”
巩百户看看堡门外聚集着群群农户,全都手执农具,这些人可不如士兵听话,只好对陈新道:“陈大人,大人,这样,这几日们帮你们浇地,保管做得好好。只求此事就此结。”
“那,也行,不过这是你自己说,可没逼你。”
巩平康愣愣看着笑眯眯陈新,几乎是哭出来,“是。”
……
陈新公事房中,原来老兵中队长伍长坐满屋子,刘民有也在陈新边上坐,他听说打砸麻子墩事情后,还担心几天,怕卫所里面来人责怪,结果杨云浓和曾千户都没露面,麻子墩人顿时就老实,每天派人还出来给这边浇地。
聂洪等人马上七手八脚捆那军户,拿起木棍就打起来,那军户惨叫连连,会就晕过去。巩平康不停求情,陈新也不说话,直等到百棍打完,那军户屁股上已是血肉模糊。聂洪摸摸那人鼻子道:“还有气,大人,再打几十下。”
陈新摇摇手,让人打来盆冷水,哗声倒在那军户头上,那人抖下,张开眼睛。
陈新蹲下去,看着那个军户冷冷道:“若是在其他地方,你今日必死无疑。但刘先生不愿伤人性命,算你运气好,日后这水渠若是再被挖开,不管是不是你干,都找你,照样捆打你百棍。”
那人眼神恍惚,也不知听明白没有,陈新又对边巩百户道:“百户大人,方才说,你要帮他记着。”
巩平康连声答应,他搽搽额头上汗,还以为总算过去,准备去叫人来把那军户抬去治伤,岂知陈新还没完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