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笑笑没有说话,副谦虚模样,李国助听完后,对陈新评价又高层,既然有如此名声,又恰好在清算阉党重分利益之时,京中*员以结交倒阉先锋来表明态度是可能。
宋闻贤看他态度松动,乘热打铁胡吹道:“陈兄弟不光是有名声,今年开年时剿灭悍匪,六十多兵斩首百余级,现今已经有七八百兵马,马上又要升任文登营守备,以陈兄弟手段,日后这三卫营,处处方便,除麻子港,威海卫成山卫良港无数,李公子自己有船,到时若是福建不便,大可在文登地方来贸易。也多条财路。”
李国助终于心动,陈新身边几个兵他看到,确实与般打行保镖不同,如果七八百兵都是如此,日后对付郑官,多少能出些力。
至于去文登贸易,他暂时不会去,以海贸来说,东南利润更高,比如糖类、鹿皮和茶叶,糖类利润可以到两倍,但眼下郑官在东南折腾,海路时通时断,郑官又专门针对李国助,这两年他很损失些船货,万郑官哪天真能够把外海截断,自己船就只能闲着,能有陈新这样个地头蛇提供方便,即便利润差些,也是个能接受选择。
李国助自己端着茶杯,慢慢在嘴边抿着,心中则在思虑,陈新和宋闻贤并不知道是,扎根福建外海现在不止是荷兰人和郑官,还有占据台湾北部鸡笼和淡水西班
人小心些,退往离海远些地方。”
宋闻贤知道陈新未去京师,只是要说及此事,增加交易筹码,在旁帮腔道:“也听说此事,那俞咨皋去年大败于郑官,下狱问罪是定,连将门之后都打不过郑官,眼下福建也没有其他良将,郑官已是势大难制。”
李国助无奈道:“如今也只得让那友人暂避时,他虽在福建根深蒂固,但朝堂之事也无法左右。既然陈兄曾说郑官此人根基不固,便等他露出破绽,再行杀着。”
陈新摇头道:“李兄勿怪在下多嘴,全然不管,也非良策,福建官场有你友人牵制,朝堂之上也得有人帮忙,要紧时刻句话便可定那郑官生死,眼下在京师已是搭上条路子,此人不久便要身居要职,入阁为大学士也是可能。”
宋闻贤故作恍然道:“陈兄是说那人。”他知道陈新所说是温体仁,不过他丝毫不认为温体仁能入阁拜相,他这个表情只不过想加重陈新说服力。
李国助看看两人,半信半疑,他当然不能随便问此人是谁,况且京中*员他也并不知道几个,难以全信,陈新有几百兵倒是可能,但要是说他短短年能从个账房变为能左右朝廷意见,实在难以相信。
宋闻贤哎声,拍拍脑袋后解释道:“忘跟李公子说事,去年陈兄弟所以能升为千户,都是因为那阉党事。”
魏忠贤倒台,李国助还是知道,毕竟还有些其他海商到长崎和平户,这种大事传播也很快,李国助有点惊奇道:“难道陈兄还有在其中出力?”
陈新笑着点点头道:“适逢其会而已,不值提。”
宋闻贤便在旁边细细说陈新大骂崔呈秀事,李国助听完后哈哈大笑,笑完才对陈新道:“陈兄果然非常人也,可惜你是个武官,否则这朝堂各派怕是都要拉拢于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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