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队长把旗枪从缝隙中插进去阵乱捅,杀中两人,里面跟着也伸出两根木头杆长枪刺来,二队只得稍稍退开,两侧墙上几个土匪冒出来,飞快扔下几块石头,两个士兵被砸伤,二队只好又退回去。
卢传宗咒骂两句,叫过杀手旗队长,让他带本队和另外队鸟铳手从另外个方向翻墙进去。
旗队长接令后来到第杀手队命令道:“队开始披甲!”
周少儿是火兵,没有甲衣,他只好看着其他人从背上取下棉甲,第队士兵所用棉甲是从登州要来明军装备,是种短罩甲,没有那种长围腰般腿裙,同样是对襟样式,只有甲泡没有甲叶,比那种镶铁棉甲轻便,但防护力就差
,每次有土匪冒头,就有队射击。
乘着土匪慌乱,第三杀手队分作二伍,当先伍在长牌兵掩护下往隘口冲去,剩下伍紧紧跟在身后,最前面长牌手原来也是个山民,他身铁鳞甲,看也不看身后有没有跟上,脚下毫不停留飞快冲上,只有个土匪探头看见,扔下块石头,被那强壮长牌手用蒙着牛皮长牌挡开,跟着他就冲上隘口。
长牌手冲入隘口,就往左转过,让出通道,右手腰刀高高扬起,消失在石墙后,周少儿刚刚才到隘口下,他在下面看着长牌手身后四个同伍队友稍稍落后两步,口中不由焦急低声道:“快点、快点。”周少儿记心很好,这长牌手是新增加兵种,把原来两个圆牌中个替换,每队人,比圆牌更大,能遮住全身,长牌上蒙几层生牛皮,十分坚固。长牌手进攻作战时只管往前,掩护全靠其他人,要是他死,全伍又没有其他大功绩,四个人都要给他赔命,只要长牌手死,其他人命就是由军法官决定。
所以长牌手都是选些胆子大,体力强人,这种人定会把全伍都拖累得不要命冲。
好在后面四人也清楚这点,拼命跟上去,石墙后面传来阵厮杀惨叫声音,接着第二伍也冲上去,片刻后队长从石墙后出来,摇起旗枪。
周少儿松口气,其他几队人陆续登上隘口,周少儿通过时稍稍看眼,地上死七八个土匪,第三队只有个刀棍手受伤,火兵把他们拖到边,正用解首刀在割人头,有两个人头已经被割下,血流地,些新兵看后边走边吐。
路吐着,他们赶到个小山寨前,山寨规模不大,也是石墙,大门是用树干捆在起做。些土匪在石墙上慌乱走动,里面听动静已经乱成团。
卢传宗命令火器队继续齐射,刚才第三杀手队去砍伐树木,他们不会就做好根撞木,这次进攻队换成第二杀手队,第杀手队配合。
第二队抱着撞木来到大门前,大喊着往前冲去,还有十多步时,墙上冒起群土匪,举着石头准备砸来,队长声喊,第二队马上停下,身后鸟铳阵爆响,几个土匪被打中,其他人赶紧躲下。二队又退回原地,再次喊声冲过去,又如同上次样,土匪石头还没砸过来就被打死几人。
第三次冲击时候再没有土匪敢冒头,二队也不再停下,轰声撞上大门,木头大门吱呀乱响,却没被撞开,二队队长从大门树干缝隙中看,里面有十多个土匪抵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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