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前后走入水师公事房,刚进屋,陈新突然下跪在地上,哽咽着道:“徐先生,下官有负孙大人所托,们回途路遇大风,装孙大人货物那艘船被吹散,远远看着,似乎被打翻在海里。”
徐管事张大着口,如同被定住样,他很清楚孙国桢为逆案,已经往京师送很多银子,可能能求个全身而退,这两万两便是他养老依靠,原本还指望着能再赚两万,现在居然被打翻在海里。
“你,你。”徐管事难以想象自己回去如何与孙国桢交代,他指着陈新,手指颤抖着,快要说不出话来,陈新不等他说出威胁话,抢先步哭道:“连宋先生可能跟船沉。”
如此来宋闻贤长子就没作用,徐管事大口喘着气,后面话时没说出来。
陈新赶紧接着道:“不过徐先生放心,无论如何,也要把孙大人本钱凑出来,定要还给孙大人,这也是们作属下本分。”
,这袁崇焕倒是升得如此之快。”
陈新对这个袁崇焕倒是无所谓态度,虽然说他也管着登莱,但袁崇焕有辽饷拿着,整日呆在辽西,未必有心情搭理登莱,更别说更不重要文登。他不注意到自己最好,陈新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他,此人只有年多任期,没必要投资,而且他后来定罪名还是很大,不要扯上太多关系。
“陈兄,船上事情办完后,要不要去山海关趟,帮你打点下?”
陈新摇头道:“不用,上面还有登莱巡抚和总兵顶着,他辽饷几百万,咱送少没用,送多反惹其疑,朝廷给他这大摊子,辽东周边防线都给他,够他忙活,应该没功夫理会咱们这最不重要地方。”
说完他出口气,“把银子留着给现管,还是登莱巡抚和海防道最划算,就看下任登莱巡抚是谁。”
徐管事这时听口气才算顺过来,大口喘息几下,往桌子上摸,才想起根本连茶都没泡,他也顾不得,连忙对陈新道:“那你快些把银子给,自己有船来,现在就带回去。”
陈新惊讶看着他说道:“先生现在如何拿得走。”
徐管事心口下又提起来,他连连用手抚着,口中急急问道:“那你方才所说又是何意?那不是还剩下艘船。”
陈新看他好像有点过于激动,开门叫来个水手,让他泡杯茶过来,这才慢慢坐下对徐管事道:“不瞒先生,现在剩下这船就是货,全都是些俵物倭刀之类,先生可以马上上船查看,这些东西总要变卖之后才能把银子补给孙大人,要不,徐先生也可把这些货拿去自行变卖。”
徐管事急道:“这许多货
……
朱印船驶入麻子港,在码头上停下来,船上只有二十来个水手,船身上护栏烂好多个地方,幅前帆上也是破破烂烂,上面绳子都缠成结,放不下来。
闻讯赶来人都惊讶看着船上,包括孙国桢派来那位徐管事。陈新在巡抚衙门时就见过他两次,送两次银子,关系还算融洽,陈新走下跳板后,有气无力问他道:“原来徐管事也在这里。”
徐管事惶恐看着陈新问道:“陈大人,这,这是如何?”
陈新闷不作声,好半响才对徐管事道:“徐先生,们那边屋里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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