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话如醍醐灌顶,小人长这大,还是第次听到能把如此深奥道理说得如此浅显,小人于大人就如米粒之珠于日月。那就应当让这些军士有机会休整,其实屯堡那些小孩踢球亦是种训练,小人也试下,所以觉得未必要总是逼着士兵傻傻跑路,这踢球既是训练亦是休整。”
陈新
“大人,小人觉得武夫终是末流,何也,皆因只知舞刀弄枪,不知圣人微言……”
“出去!”
第三个,第四个,直到陈新赶走第十个,他揉着太阳穴暗暗骂刘民有句,这都什水平。
第十个进来,他看到陈新在揉脑袋,副苦恼装,直接就跪在地上,语带哽咽说道:“小人黄思德叩见陈大人,请你定要保重身子,不要太过操劳,这威海文登好几千人,都指望着大人。”
陈新没抬头,他已经不抱指望,看也没看眼,懒懒问道:“士兵觉得训练累,你有没有什法子让他们自愿练习?”
天。
现在所有训练计划他都要审查,绞尽脑汁让这些只打过土匪士兵熟悉战场气氛,实战效果如何他心里其实点没底,反而东江来士兵更让他放心,这些人对训练毫无怨言。卢传宗剿匪回来汇报情况也是如此,战斗中,这些东江兵明显比山东招新兵从容。不愧是在辽东出生入死过,即便是只在敌占区行走趟,那种与危险同行,随时戒备状态也是难得种锤炼,心理素质也会比新兵强。而土匪毕竟是土匪,完全无法给士兵这样压力。
过会,敲门声响起,海狗子进来道:“大人,十五个先生都领来。”
“让他们个个进来。”
第个文质彬彬先生进来,大概才十八九岁,他知道这是大老板,小心行个礼,缩着手站。
黄思德道:“大人,小人就奇怪,岂能有如此不知好歹之士兵,没有大人领着他们,他们衣不蔽体,食不果腹,有大人之后,谁家日子不好过,离大人谁还有奔头,小人在家里给大人拱起长生牌位,日日就想着若是这辈子能跟大人说上句话,便是上辈子积德,只要大人吩咐,别说什训练,刀山火海也去得,若是谁抱怨,便是忘本,便该将大人恩德告诉他们,若还是不思回报,不要也罢。”
陈新终于抬起头来,认真看眼面前跪着黄思德,此人宽额挺鼻,相貌堂堂,表人才,说起话来也有种理所当然味道,有点意思。
陈新坐直,对他问道:“若不思回报人多呢?”
“大人,小人绝不信这种人会多,外面等着当战兵人无数,两只脚人哪能缺,就算大人仁慈,小人也有其他法子。人皆有比试之心,把懈怠之人名字布告于大门,此人便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。每月从战兵中淘汰几人为农兵,首先便是不认真、说怪话。”
“张还需弛,弓弦崩久就易断。”
“士兵觉得训练累,你有没有什法子让他们自愿练习?”
“这,小人想着,可以多给些银子,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但凡……”
“出去!”
第二个进来,有二十出头,也是小心站着。
“士兵觉得训练累,你有没有什法子让他们自愿练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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