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破军指着地图上三岔以北大片地方,“如果他们走辽河套,那里地广人稀,倒更容易隐藏。关宁军连河东都不去,更别说辽河套,有可能被蒙在鼓里。上次汇总消息说喀喇沁今年也大旱,越发靠向建奴,蓟镇口外束不四月在宁远卖粮时,里面混有四百多建奴人,这事被个京官发现,宁远附近很多缙绅都知道,他们皆在传言束不是为建奴买粮。”
刘破军现在担任着参谋差事,但陈新并未明确他是个什参谋,反正是啥事都要做。
代正刚破口骂道:“那还不赶快停下,你娘七八万关宁军,任由四百多建奴在眼皮底下买东西。要不然大人带咱们去干他们。”
陈新摇手道:“不能擅入关宁信地,再说,老子也没拿辽饷,拿银子人都没管,管他个屁。这事不用再说,大家来看看后金可能入寇线路。”他虽然知道后金要走遵化,但他还是想让这些人多思考下,再从中发现些人才。
刘破军道:“大人说建奴从蓟镇破口,属下觉得极有可能从密云怀柔边墙附近,就是古北口线或墙子岭附近,那里到京师最近,破边墙之后,两日即可到京师城下。”
“国斌、刘破军、李东华,你们都是辽东来,若是后金要从蓟镇破口,大概会在何时?”
陈新公事房内,宋闻贤、代正刚、卢传宗和刚才几人都在,在陈新挂起简略地图前站着。
三个辽东来听陈新说后金要从蓟镇破口,双眼发光,李东华激动之下踏前步,正要说话,才想起朱国斌是主官,级别比他高得多,赶紧又退回去。
陈新笑道:“出来就先说。”
李东华看看朱国斌,朱国斌也微笑点头,他才说道:“大人,如果建奴真要来,该是九月底,辽东不种冬麦,收完秋麦便只有锄地施肥,九月就能忙完。”
朱国斌想想道:“认为冷口到喜峰口更可能,古北靠近察哈尔,虽然虎墩兔从来没赢过,但建奴不会自己跑去容易受两面攻击地方。”陈新赞许点点头。
卢传宗奇怪道:“
卢传宗对辽东事情不清楚,他反正对鞑子也好土匪也好,都没啥怕,大大咧咧问道:“鞑子会不会七八月就来。”
朱国斌摇头道:“这些日子东江人过来,们也收集些后金情报,他们劳力不足,又年年干旱,很多汉人都饿死,今年粮价也是每石十两银子以上,建奴如果要大规模出动,必然要带很多包衣,这样他们农忙人手就不足,所以也认为他们如果要来,应该在农忙完之后。”
陈新看着文登与京师之间漫长线路,头痛该如何把军队运送如此之远。后金到来时间,他记得也是年底,如果后金九月底十月初出发,大概在十月底就能开始叩关,十月间到京师城下,与他解时间大致相当。
代正刚稍稍质疑下,“大人,如果从蓟镇入口,路程遥远,如此多人马行动,蒙古那边无甚关隘,马平川,总有人能出来报信,关宁军只要稍稍派些探马,定会收到消息。他就不怕被大明围在口内?”
李东华道:“以前建奴出门,们东江就去辽东出击,转上圈,抢东西就走,建奴也把们无法,建奴如果要去抢,怕是也差不多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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