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对周世发点点头,示意他主审。周世发对群人问道:“你们谁是掌柜?”
没人说话,周世发对身后名镇抚挥挥手,那镇抚军士拿着把合机铳,直接到最右边名俘虏面前,句话不说就枪轰过去。他面前那土匪被打中腹部,倒在地上惨叫。
群俘虏脸色都变,那名镇抚就在他们面前慢慢装填弹药,也不说句话,不会又装好弹,把火绳夹到龙头上。
周世发又问道:“谁是掌柜。”
这次几名俘虏再也不敢无动于衷,都看向中间位置,周世发和陈新也顺着他们目光看向中间。
宋闻贤低声在陈新耳边道:“山海关要不要去下?这位袁大人后面真不知道还会干些啥事出来,万哪天你买东江兵事情被他知道,也给你来上刀怎办,还是送些银子好。”
陈新冷冷笑下,“不送,他地盘大,应该想不起来,只要建奴入口,他这官就当到头,不过几月事情,要是文官,九月十月定要弹劾他。”
宋闻贤很奇怪:“大人你真那确定建奴要来?”
陈新低声道:“肯定会来,你过些日子就先去京师,有很重要事情。咱们出兵不能光傻傻杀人,还需要附加值。”
这时朱国斌指着地图道:“大人,若是建奴入口,京师发勤王令,到天津至少两日,天津到登州又是五日,登州至文登三四日,这就是十几日,就算们准备万全,即刻出发,五日到登州,也要登州水师装载。登船至少日,到天津下船日,至少二十多日才能到天津,若是走陆路去京师,至少也要六七日。如此便是月过去,若是加上在天津准备辎重时间,只会更长。”
中间名脸色有些苍白年轻人突然对着身旁人踢去,边踢边骂道:“你这混蛋,你可把骗苦,再也不为保密,大人,他就是掌柜!”
他旁边那人被踢倒在地上,年轻人不依不饶,继续踢他,其他俘虏都噤若寒蝉,把脸偏在边。周世发和陈新都饶有兴趣看着那年轻人,也没劝阻他。
等那年轻人停下,周世发让镇抚带走其他人,却把这年轻人留下来。对那人说道:“你不用装,你就是红阳教大掌柜吧?”
那年轻人眼见没有瞒过,两腿发抖,直接跪到地上,声音也抖着道:“官爷爷,小人不过是继承兄长掌柜位置,从未作恶啊。从今日起,小人愿改邪归正,
陈新看着地图上文登到京师遥远路程,也是有些没底,登岸之后辎重他已经派出秦律方准备,这段路途最不受他控制就是登州到天津运输,他并不急着赶到鞑子面前,但早天到天津,就能早天获得更及时情报。
他自己几条船远远不能运输两千军队,必须靠登州水师,要是有个理由能先把军队拉到登州,就能省下近十天时间,这十天哪怕让军队在天津休息下也好。
陈新摸着下巴,“找个啥理由呢。”想到这里,他走回桌案前,王长福派塘马送回莱阳剿匪战报就放在那里,第页最后几个字吸引他,“白莲教”。
……
几日后,十多个俘虏被押到陈新面前站成排,所有人手都被捆在身后。王长福到陈新身边低声道:“就是这些人,嘴硬得很,不说谁是头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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