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个马夫都能杀,威海战兵也可以。”
“这条也可以。”
朱国斌脸羞愧应,乘着参观还没开始,马上去安排骑兵侦查。
几个亲卫追回那匹空马,把上面褡裢取下,连着那鞑子身上东西,起摆在地上清理,个军法官在监督,董渔则派个军需官造册,黄金白银都不少,还有些沾着血女人首饰。
他们正清点着,总训导官黄思德带着众训导官到达。
黄思德看陈新手上沾血迹,再看那鞑子脸上,他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,掏出张白布帕,就要上来擦拭,口中边道:“这,这真是,大人吩咐等便是,何苦自己动手,这鞑子血说不得有个毒啥,伤大人可如何是好。”说罢对那甲兵狠踢两脚,狠狠道:“你这狗鞑子,作恶不说,还要脏家大人手。”
陈新笑着挥挥手,自己拿过帕子擦两下,问黄思德道:“方才大喊鞑子来之时,军伍可有影响。”
把扯开他包在头上棉布,露出个光秃秃乌青头顶,朝天鼻下两唇张开,露出几片磨损严重黄色板牙,下巴光溜溜,上嘴唇上留着十几根老鼠般胡须,脑后根细细金钱鼠辫来回摇摆。周围难民如同见到怪物般,纷纷尖叫起来。
那车夫哈哈大笑,骂道:“真是鞑子,好啊好啊。”
聂洪上来好奇看,笑着道:“这就是建奴啊,原来是这个样子。”他对着那个撞人壮汉夸奖道:“蒲壮干得好,先记功。”
“蒲壮不愧是亲卫队第二猛将。”背后响起陈新声音,周围几人赶紧敬礼,那个叫蒲壮壮汉咧嘴笑起来,他副粗豪模样,也不谦虚几句。
陈新到那鞑子面前,把揪住他小辫把他脸拉起来,那甲兵看着周围圈明军,露出害怕神色,陈新口中啧啧道:“太好,要好好消费。原来鞑子也懂得害怕嘛。”
“大人明鉴,开始微有波动,但眨眼又军伍整肃,全赖大人训练得法,待兵如子。”
陈新道:“既然微有波动,还是大家对鞑子心中有惧怕,自有东事以来,大明对东奴胜少负多,人人皆闻鞑子二字色变,方才大家所见,个鞑子吓得上千人狼奔豕突,可怜可叹,各位身为训导官,眼下就是个良机,个马夫擒获鞑子,各位认为应当如何向各军士宣导?不用举手,想到就说。”
旁边聂洪听陈新说是马夫擒获,有点疑惑,但看到陈新本正经样子,又忍住没说话。
个训导官道:“该告诉士兵,这鞑子也不可怕,不是三头六臂,活都能抓到,也是杀得死。”
陈新点头:“这条不错,大家都要记下。”
周围几人都不懂消费意思,但陈大人肯定是有用,等着他安排。
“先让训导队所有训导官来参观。参观完后,朱国斌负责审问情报,亲卫队出两个手狠点,不管用什刑,反正要把鞑子军情问出来。”
聂洪嘿嘿笑道:“那亲自动手,大人,审完能不能弄死。”
“不能弄死,审问完还要消费。”
陈新接着就对朱国弼道:“建奴哨骑竟然已经到军附近,骑兵侦查有漏洞,现在开始,遇有从南往北行走之人,全部勒令回头,形迹可疑言辞不对者,立即攻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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