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狗屁,今天就让大家看看,上面挂这玩意就是鞑子,看见没,没头发,后面拖根猪尾巴,丑不丑。”训导官边说,边拉着鞑子脚转个圈,好让所有人都看见那根辫子。
“这坏种被抓前还杀个无辜女人,他咋被抓到,被前面这个马夫兄弟拦住,这马夫兄弟啥功夫都不会,就是敢拼命,鞑子又咋样,还不是样要死。文登营都是好汉,每月好吃好喝,月饷从未少过,为啥,咱们就杀鞑子,不要连个没训练马夫兄弟都比不上,那还算个屁好汉,回去你还有脸上你老婆床不。”
训导官口水飞溅,周少儿细细看那鞑子,脸道道口子全被割烂,身上许多小伤口,到处是血迹,但是都粗粗包扎过遍,除那个辫子,其他跟自己差不多,也不见五大三粗三头六臂,既然那马夫都抓得到,自己也定能杀死他,看起来鞑子也就这个货色,以前原来都白怕。
黄思德还在继续嚎叫:“还有人心里想着,们文登还远着啦,打不过就跑回山东去,告诉你们,先不说跑不跑得掉,那文登营也点不远,今天们不挡着鞑子,这些鞑子就要到山东来,到文登来,到威海卫来,到时你往哪里跑,他们今年不来,明年也要来,抢光你家粮食,抢光你家地,抢光你家银子,还要抢你姐妹老婆女儿,杀你年老爹娘,就像今天对这些逃难人样,最后还要把你抓去给他们当奴才,儿子女儿子子孙孙都要给他们当奴才,这还不算完……”
训导官口气说太长,停下喘口气,有几名士兵已经气得脸色通红,如果不是军纪约束,早就骂出声来,周少儿也气愤不平,这鞑子也太可恶,现在好容易陈大人给大家好日子,他鞑子凭啥来啥都要抢完,居然还要自己子子孙孙都为奴。
“这还不算完,他们还要干什,还要逼你们剃头,背后跟他们样留根猪尾巴,只能穿他们鞑子衣服,以后等你们死见祖宗,你们祖宗都要问你是谁,谁家有留这猪尾巴还穿鞑子服子孙。还有脸去见祖宗不。”
黄思德对自己脸拍几下:“没有,那们要咋样做,他们怎样才不会来抢东西,只有条,杀他!打仗就要死人,但就算你战死,你总保住你爹娘媳妇命,保住你子孙不当奴才,你死也见得祖宗。况且,有陈大人照顾你们家里人,有抚恤金,每年还有固定供养金,还怕个啥,要是这样都还要怕这小孩都能杀鞑子,那就是连个猪狗都不如。两条路,是当个没种没脸奴才,二是豁出这条命,跟大人杀鞑子,跟着大人谋个好前程,博个富贵出来,你们说选哪条路?!”
“杀他娘鞑子!!”“杀鞑子”“跟着大人杀鞑子”文登营士兵愤怒呐喊着,没有人会愿意自己幸福生活被夺走,现在他们都有月饷,些人家眷在威海做工,有些屯户已经分田,小孩可以识字,连老婆姐妹有些也可以进厂干活,挣得很不少,眼看生活比周围军户民户都高出来,这鞑子凭啥要拿走。国家民族啥,大家都不懂,但谁要抢咱家东西,必须得跟他玩命,再说这鞑子也不是杀不死,就这副德行还要抢咱文登营。
真要象训导官说,鞑子来,大家可没有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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