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师周围情况似乎又在好转,因为宣大军转移到永定门,固安到京师联系也更加顺畅,正当陈新以为自己可以安稳进京时候,在良乡呆十多天没动后金军突然出击。走到卢沟桥时候正好碰到那位跳神副将申甫,结果这位会法术大师全军覆没,但他本人力战不屈,共被刀伤六处,箭孔数处,他带几千乞丐兵出城前就逃散大半,战后无幸免。
紧接着后金军便对永定门外明廷最大机动兵力雷霆击,核心宣大军原本就损失惨重,拼凑而成勤王军战力低下,战而溃,满桂、孙祖寿以下,游击以上三十多名将领被杀,黑云龙、麻登云被俘,又是次全军覆没。这次失利就发生在京师城墙外两里,无
要亲自见他。”
……
第二日温体仁便组织有司准备此事,这是最近大事,又是皇帝关注,所以效率颇高,兵部先派哨骑查探番,在半路就碰到文登营哨骑,知道建奴已经从固安撤走,各部院匆匆派出人手去固安核实。
陈新亲自接待他们,黄思德作为副手,又是送银子又是送珠宝,先把关系套好,等几个上官看马车上首级,竟然全是真夷,其中个兵部主事还悄悄劝陈新放些平民人头进去。
建奴还在良乡,几位京官也害怕这时候出城到处走,查验后只派塘马回京师送信,就在固安多留两天,陈新搞接待很有手,好吃好喝供着,人人都对他很满意,听说文登营被欠饷年多,兵部主事甚至答应回去后帮他向兵部要饷银补给,并得出个损失惨重,暂时不堪再战结论。
几个京官呆两天,还是觉得没有京师安全,赶回京师,兵部已经把他们核功文书报到内阁,现在朝堂上都已经知道此事,片溃败中出现这次胜利吸引所有人眼球,陈新虽然还未到京,已经万众瞩目,众人唯奇怪是,其中运筹之功出乎意料归温体仁,很多人认为他可能入阁。
京师城墙外面皇太极势也有,他在良乡停驻近半月,把周围抢得干干净净,八旗家家收入丰富,多尔衮带着骑兵在固安耀武扬威走圈,明军没敢出城,总算把面子找回来,各牛录抽调甲兵回去说,士气再没有受到乌纳格战败影响。
皇太极自己则去良乡城外金太祖墓前拜祭,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女真部族,反正坚持认为几百年前金太祖跟他有关系,他摆些祭品,希望那两个金国皇帝保佑他,然后又把七大恨之类内容重复遍。
虽然周边赶到勤王军慢慢多起来,但十分分散,孙承宗去山海关收拾辽镇兵马,京师周边最大股勤王军仍是满桂带领宣大军,张宗衡又从大同带来部分兵马交予满桂,加上重新集结过来昌平和密云等处兵马,满桂又有三万左右,驻扎在永定门附近。
兵部没给陈新任何命令,听说皇上本意是调他入京殿见,但又担心固安失守,所以陈新就仍然带着文登营守在那里。崇祯心把固安和陈新作为正面宣传对象,严令兵部妥为安排,必须确保固安不失,正好部分山西和河南勤王军经紫金关到达涿州,兵部得到皇帝严令后,从涿州抽调部分新赶到河南兵马,也充实到固安城中,使得固安城防更加牢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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