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食欲不高,请掌柜也坐随意闲聊,两人正说着,外面突然阵喧哗,乞丐流民四散而逃,群官军四面围住,拿着刀鞘棍子将个个流民打翻,然后拿绳子捆起,几个看着是家子流民慌不择路,男女带着个几岁孩子,怀中还抱着个,跑进店里,那小二拿着棍子使劲赶他们,跟着几个官军就冲进来,顿乱拳将那男人打到在地,把刘民有桌子也撞到边。
刘民有站起躲开,指着几个官军气愤道:“你们身为官军,光天化日居然强拉良民,你们把他拉走,他家妇孺又如何活得。”
几个官军抬头看来,眼神凶恶,个军官模样人站起身走到刘民有面前,恶狠狠道:“你又是干啥,再啰嗦连你起抓。”说完伸手就来抓刘民有衣领。
他手还没伸到,突然后领紧,腾云驾雾样被扔到旁边几个官军身上,几个人滚做堆。
傻和尚声音传来:“俺家陈大人说,吵架不用俺管,谁要是要打刘先生俺得跟他拼命,你们还拼命不?”
己去厨房,无奈下只好认倒霉。他还是先过来跟刘民有报菜价,刘民有听奇怪道:“为何肉菜是平日五倍还多。”
“客官听小人说,那建奴来后,周围能抢都抢,房子都被烧光,人也少许多,田地无人耕作,周围尽是兵爷,商贾都不愿来,现今猪都不易找,今日买钱银子斤,明日怕是就要钱二三分,不唯肉价,其他商货皆是平日数倍。”
刘民有这几日在营中,董渔跟他说过好多勤王兵打劫事,也难怪没有商贾敢来。只得同意这价格,那掌柜却唯唯诺诺不走,刘民有想起他刚才叫傻和尚兵爷,定然是以为自己会赖账,便先给银子,掌柜才欢天喜地去厨房。
会菜上来后,香味飘出,群乞丐口水长流,刘民有看多这些景象,也知道救助不过来,拿起个饼子啃起来。正好掌柜又来送蒸饼,刘民有便问他:“这些乞丐是不是都是附近?”
“回客官话,附近有,连遵化永平滦州都有,大多是家里都被烧抢空,无处过活,前些时日还多,勤王兵来后,抓些去入军,已是少些。”
那军官气得七窍生烟,站起来回头看,是个肥头大耳壮汉,把抽出腰刀就要吓唬这壮汉,谁知那壮汉随手提起旁边张桌子就扔过来,又将这军官砸翻在地上,然后也抽出把腰刀,口中还道:“你先抽刀,陈大人说可以杀人。”
军官听得心头发寒,这人力大无穷,又傻不愣登,自己要是被他宰,真是亏得慌,带着人连滚带爬跑出去,外面官军都围过来,傻和尚铁塔般站在门口,手上拿把改良
“这些乞丐能打仗?”
掌柜躬身道:“公子能带着营兵随从,必是营伍中人,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刘民有道:“在下确实不知,闲着无事,掌柜可否说说。”
“勤王兵马起行报数都是虚,再说路上逃散,能到六七成就算好,路上免不得路抓人,到好交差不说,也可以多要饷银,小人这里来来往往营兵多,也是听热闹听来,说错勿怪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刘民有心中有些失落,官军就如此样子,果然如同董渔所说,除家丁没几个能打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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