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书院南墙,离城门口还有两百步,中间不少巷道,里面也络绎不绝跑出些建奴,往北门逃出。
黄元安排两个弓手向北警戒,防止巷道中窜出建奴攻击背后,其他人律向前列阵,他仍然是最先赶到北门人,他洋洋得意大喊道:“第三战斗组,把地上尸体搭起来,再拆些门板过来,咱们做道鞑子胸墙,今天咱们就守在这,谁也别存其他心思,不是鞑子死光就是咱们死光。”
钟老四对身边周少儿骂道:“又是他娘死光,老子今天才发现最可
此时第排装弹还未完成,战斗组火力处于间歇状态,陈瑛将弓半拉开,街口马蹄声响,三名留着金钱鼠尾建奴出现在街口,陈瑛对他们十分熟悉,最前面个头上流血人铠甲最好,不是牛录额真就是拨什库,最后个则是只穿普通衣服包衣。地面上几具人马尸体阻挡他们马速,几个建奴正在减速,眼睛看向这边这列时,露出惊恐神色。
陈瑛拉满弓,拇指松,叮声响,支重箭准确命中那名牛录额真,将他铠甲击穿,牛录额真个翻身摔下马去,另外个后金弓手模样年轻建奴加速跑过去,那个包衣马则在尸体堆中打转,看来是骑术不佳。
陈瑛又抽出弓,瞄准那个包衣,包衣骨碌滚下来,用汉语大声喊着“是滦州汉民!兵爷爷别杀。”陈瑛略犹豫,后面又冲出两个走路建奴,陈瑛立即将目标改为他们,和另外个弓手连续几箭,射翻那两人,等他在抽箭时候,看到开始那包衣扶着开始跌下马牛录额真消失在街。
“狗东西。”陈瑛肚子气,刚才那包衣分明是辽东口音,自己居然时被他糊弄,钟老四也看到,大声道:“稳守阵列,不得追杀。”
他们打杀几轮,地上摆满人和马尸体,后面些狡猾建奴见势不妙,往东边巷子绕往北门,但大多数仍然是顺着大街逃命,钟老四他们就在侧街打靶,只有少数建奴企图还击,其他都是自顾逃命。
北门瓮城和十字街中心枪声响个不停,钟老四跳上书院南墙,往北城楼看去,他正好看到城墙上轮火枪齐射,那里离瓮城已经只有百步,然后队杀手队冲上去与群建奴搏杀,两个建奴弓手慌不择路,从城墙上跳下来。
“摔死你!”钟老四哈哈笑道,南边西门大街硝烟位置也逼近十字街口,只要那里落入文登营控制,建奴交通将被截断,他们如果从小路撤退,建制必定会被打乱,出现在北门时候也非常分散,这样北门压力就会小很多。
“钟老四,老子叫你堵住北门大街。”黄元叫骂声从背后传来,钟老四赶紧迎过去道:“百总,咱们人太少,逃命建奴太多。”
黄元脚下不停,到火器队身边看,前面街上摆满尸体,几个后金弓手连马都不要,乘着火器队装弹,赶紧溜过去,黄元看到后,大声道:“咱们局就是来堵路,你们先上去挡着,带其他几组到街上列阵。”
钟老四无奈,呼喝着自己战斗组,往大街过去,黄元则指挥着其他战斗组跟在后面。钟老四那组火枪兵堵在街上,轮齐射将近处建奴打散,黄元乘机让其他几组列队,他自己则在街上匆匆看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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