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曾有好事者评出金陵十二钗，乃是南曲十二名妓，现今早已不在。秦淮八艳从未听过，不知二位在何处得知？”
两人听得
呆，感情金陵十二钗是曹雪芹抄袭
前人，看着左昌昊好奇表情，陈新只得敷衍道：“前次听南京来客商所说，或许是他胡吹而已。”
左昌昊这才点头道：
此时快到中午，河边路上已经比较热闹，行人都是衣冠华丽，几乎没有粗布衣服，而且显得十分悠闲。左昌昊在南京时间比较多，路说些南京景致，介绍起来又和陈廷栋不同。
左昌昊对几人道：“旧院又称南曲，秦淮风月便以南曲名闻天下，妙舞清歌、诗书风流，往往让人流连忘返，亦是销金之窟，周边所居人家，多有在河房帮闲，耳闻目染之下，尽好奢逸，偶有衣着非锦缎者，便为人所耻笑。”
宋闻贤赞同道：“这便是笑贫不笑娼
。请问左兄，南直风月之地，是否都如南曲般雅致？”
“非也，洪武初，南京建十四楼，教坊司官妓尽数于此，后又陆续有建，合共二十余楼，极时之盛，现今所余只南曲、南市、珠市三处，南市乃粗鄙之妓所居，贩夫走卒出入其中，不说也罢。珠市多是歪妓，虽是偶有艳色，景致却差许多，唯有南曲甲于四海，文人墨客趋之若鹜，在乐籍之官妓便可两千上下，尚有那许多私妓和婢女，不可胜数。”
明代妓女虽然也被人看不起，但青楼并未被打上意识形态反面标签，对男士而言，反而算是件雅事，所以左昌昊说起来也丝毫不觉得不妥。
：“
在南京如此有名？”
左昌昊：“家许大人亦对将军推崇有加，刚到应天便问及与将军相见事宜，回报后，许大人大多准许，只是钱庄事所涉非小，尚无定论。当时亦不知将军能否成行，许大人多次说不能与将军见，是憾事。”
陈新听他这样说，估计许心素已经回来，果然左昌昊又道：“许大人与在下都是昨晚方回应天，早上在下去店中得知将军来过，立即派人知会许大人，大人今日已定拜会几位友人，只好晚间在南曲为将军接风。”
陈新暗道这个许心素待人刚刚好，既有架子，也不显冷落。笑着道：“许大人客气。”
左昌昊看看天色，对陈新道：“将军远来是客，在下白日无事，请将军许在下略尽地主之谊，由小人陪将军行游览南曲。”
陈新问道：“那南曲之中有没有叫陈圆圆、柳如是。”
刘民有听他问，也留神听着，这两个都是名传后世名妓，他也有点好奇，那左昌昊皱着眉头想半天反问道：“可是名妓？”
“正是。”
左昌昊摇头道：“或许是在下孤陋寡闻，确实未曾听闻。”
陈新和刘民有对望眼，两人心中都很奇怪，刘民有又问道：“那有没有李香君、顾……顾什
来着，就是叫做秦淮八艳。”
“多谢左兄。”
“南曲景致为河房，二为清溪，将军是……”
“嗯，等是北地来，就不坐船。”
……
陈新照例留下陈廷栋，让他等候聂洪等人。左昌昊陪着陈新行，顺着他们上午走过老路又往旧院方向过去，左昌昊随行有三个护卫，他们看着很有经验，分散走在前后，副小心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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