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昌昊笑道:“小生同样日夜惦念外婆和各位姑娘,外婆该奖两杯酒才是。”他说完眼睛往陈新微微斜。
那鸨母抿嘴笑,她是欢场中人,只看左昌昊落后半步,便知道今日主角是陈新,这左昌昊往日出手大方,所请之人都是非富即贵。
她看眼这个高大陈兄,表人才,满脸微笑,虽然外表斯文,但举止中有种杀伐之气,她便猜测是个武官,估计有点官位,但南曲往来都是官绅富商,她见多识广,也没有当做多大回事,不亢不卑道:“陈公子仪表非凡,几位伴当亦是温文尔雅,非得天上仙子才配得。”
左昌昊赶紧对几人道:“李外婆两个女儿人称南曲仙子,正好配得陈兄。”
“只恨少几个女儿,今日只有妍儿得闲,左公子知道她习惯晚起,只得先请各位听听曲,或是评书如何?”
两人听得心中震惊,左昌昊所说,便是后世传言资本主义萌芽,而身在此时,听来全然不同,按陈新解,即便是到近代,中国雇工达到数千工业也屈指可数,却已经在明代出现。
左昌昊说来没有丝自豪表情,似乎理应如此。刘民有想着心事,食不知味吃着东西,陈新和宋闻贤则直好奇问左昌昊些南曲趣事,不时哈哈大笑。
他们谈谈说说,这顿饭吃得很久,左昌昊久在商场,惯于迎来送往,与几人相处得很融洽。许心素定是晚上,他们吃完饭后,左昌昊便要请他们去河房打发时间,宋闻贤想起上午交过定帕,定要请左昌昊到雨眠楼。
行人边走边聊,左昌昊对陈新极为奉承,陈新除在军官面前经常摆样子之外,在其他地方还是那副亲和样子。左昌昊那几个保镖照样散在周围,有行人接近时都仔细打量。陈新看他们样子,叫过海狗子回去客栈等候聂洪等人。
他们慢悠悠到雨眠楼外,门口站几个仆人和婢女,铜环半掩,左昌昊落在陈新后面半步,请陈新先上台阶。
陈新看看李外婆这个妖娆熟女,其实比那些小女娃更有味道,更对他胃口,但他也不好意思说叫鸨母陪,随口道:“早听左兄说雨眠楼中宛如仙界,只是囊中羞涩,直不得成行,存几月银子,今日方才凑齐几两碎银,便叫上左兄巴巴赶来,几月都等,再等等也无妨。”
李外婆知他说笑,眼光在陈
几个婢女齐齐施礼道:“公子万福。”其中个婢女是宋闻贤定下,亲热过来挽宋闻贤手,与他低声笑语。
陈新微笑点点头,名仆人帮他推开大门,领着他们进去,门房中个鸟架上鹦哥突然道:“姐夫来、姐夫来”
宋闻贤哈哈笑着,用手逗弄下,对身边婢女道:“人说秦淮灵秀,这鹦哥也沾灵气。”
刘民有还未明白姐夫是什意思,宋闻贤就转头对他道:“青楼之中称客人便是姐夫,称呼鸨母为……”这个姐夫称呼让刘民有眼睛直跳,宋闻贤还未说出鸨母称呼,前面左昌昊声大喊:“外婆。”
刘民有还以为左昌昊外婆来,转头去看,只见个三十许艳丽妇人,身五彩绫罗,头上插满珠翠,烟视媚行过来,离着几步对几人万福道:“左公子许久不见,害家女儿惦念,今日定要多罚两杯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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