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达成最重要交易,对双方都是有利,唯亏损只有郑官,陈新也微笑道:“许大哥说话信得过,此事也就此定下,尽快抽调人安排此事。就还有最后样,钱庄。”
许心素见其他人都没说话,举起杯子敬杯,陈新口干,准备好谈最后钱庄,乘着喝酒时候,偷空看样外面战况,只见阮大
非不愿给陈兄弟,实在福建和广东外海都闹腾得厉害,最近那刘香老跑回广东,几股海贼打来打去,红毛夷也把他们无法,再加上李魁奇和那个家奴在福建僵持不下,南洋香料价涨得厉害,数量也少,现在暂时只能少给些。等到为兄收拾那个背主无耻之徒,到时陈兄弟要多些也无不可。”
陈新也答应,这些香料在北方不愁销路,而且还可以当做化妆品和添加剂,是南洋往中国最重要商品之。陈新知道他说背主之徒是郑官,这人也是他所关心,正好问道:“这个鲜廉寡耻之徒还没死?本官初见李公子之时,便对他十分愤慨,现今仍是那句话,李公子和许大人但有吩咐,定会出份力。”
许心素点点头,这个陈新在北地威名远扬,他同样有心结交,是此人据说在朝中有强援,二是此人手下军队战力强劲,这两样对于他对付郑官都有作用,而且多条生意路子,对他也没有坏处。
许心素脸上现出冷冷神色道:“那郑官也颇有些手段,现今虽是被李魁奇打得不敢出海,却直在福建官场活动,可恨李魁奇烂泥扶不上墙,门心思当海寇,年初时建奴还在关内,朝堂中无人理会他,现今听说皇上有空闲,对他有些不耐烦,多次督促巡抚大人清剿,郑官又得些船,恢复些实力。”
许心素想到李魁奇就气不打处来,他帮着李魁奇组织货源并且销赃,给他财力上支持,希望这个比郑芝龙实力更强海寇能招安,这样许心素就能得个大功,能更上层,然后借李魁奇全面压倒郑官,把郑官最后点官方背景优势也彻底消除,结果李魁奇完全不识抬举,只想当无拘无束海盗,使得许心素后面对付郑官步骤都无法实施。
陈新听他描述,看来郑官现在也只是势力平平,暂时还不需要担心,而且他相信许心素肯定还有后手对付他,能作李旦代理人,绝不会比郑官差。
他对许心素道:“许大人对付郑官,妙计自然有用,但有时简单就是最好,直接干掉他其实更省事。”
那个詹毅拍桌子道:“陈大人这话和意思,只是他直在中左所不出来,平日也小心翼翼,们试几次没成,许大人不想众兄弟去送死,已是停。”
陈新摸着鼻子,想会对许心素道:“此事待兄弟回去准备番,定会练出支适合干此事人马,到时派到福州,听许兄调派。”
许心素眉毛扬,陈新杀鞑子都没问题,练兵水平他是百分百相信,只要他说合适就定合适,他盯着陈新微笑道:“如此为兄先谢过陈兄弟,如能除去郑官,福建那海上,为兄说话能管得用,兄弟要多少南货有多少,价格好商量,陈兄弟是做过海贸,南洋商路也可以走走,每年有三四船,文登营再多两倍也足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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