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壮道:“队长,横着砍,看你命硬不硬,能止血你就活,止不就死,还好不是捅,不然俺就只能给你准备棺材。”
聂洪微微点点头,他多次出生入死,也上过战场,见伤口多,知道砍还有点戏,他就在地板上胡思乱想,过会忍不住低声道:“救不活就算,跟着大人死也不冤,这辈子杀人多,够本,蒲壮你记着有空去给那个死媳妇上支香,都几年没人去,地方在……”
蒲壮不耐烦打断道:“知道知道,废话干啥,死不,俺这边快止住。”
陈新也道:“没事,已经快止住。”
刘民有和宋闻贤此
刘民有将铅弹装入枪口,在手铳下面摸,短捅条不知道砸飞到什地方去,舱中仍在激战,兵刃相交之声不绝,地上还有对贴身肉搏,把桌椅撞得乱响。
刘民有急于去帮忙,情急之中在地上阵乱摸,地上满是碗碟碎片,将他手割得鲜血淋漓,终于抓到根筷子,刘民有惊喜中用筷子胡乱捅两下,扳开击锤。
身边响起聂洪啊声叫,刘民有唰地站起,只见聂洪捂着胸口倒下去,跟他对阵杀手丢下他,转身就要去许心素那边,正好和刘民有打个照面,那杀手狰狞脸上满是血污,刘民有看着熟悉聂洪倒在地上,不由怒火中烧,下意识举枪对准那杀手。
“轰”,火铳枪焰将舱中照得片明亮,两人距离很近,枪口白烟都喷到那杀手脸上,铅弹在近距离威力十足,那杀手脑袋如同西瓜样爆开,白色脑浆溅得后面人满身都是,那些杀手也只剩下几人,在这样残酷场面打击下终于无法坚持,嚎叫着逃出舱外,蒲壮刀扎在最后人背上,接着还要追出去,陈新此时已经和许心素联手杀那名杀手,见状连忙叫住他,让大家都再蹲下。
名受伤杀手靠在舱壁上,知道落在这些敌人受伤死得更惨,乘着他们还没来捉住他,大叫声,把刀子对着心口用力插进去,头歪死。
几名逃出去杀手总算还有点理智,把直坐在船头那个头领架着跳回自己船上,那边弓弩手见自己人都逃出船舱,对着船舱乱放几箭,都被厚实桌面挡住。
几次火枪射击,终于引起周围画舫注意,但他们时看不真切,还以为又是士子在和人斗殴,纷纷叫嚷着让船工划过来看热闹。
杀手们损失惨重,又被打破胆,迅速往西岸靠过去。艘过来看热闹画舫不知究里,群姐夫喝多酒,还在船头大声喊着,把碗碟往杀手船打过去,陈新暗暗骂他们不知死活,果然,声弩箭响,个姐夫被射中小腿,跌倒在甲板上大声呼痛,姐夫们呆呆,哄而散,在舱门争抢着要先躲进去。好在那些杀手没打算杀他们,加速往西岸过去。
他们撤走,陈新立即摸索过去,找到聂洪,手摸全是湿漉漉感觉,他赶紧叫过蒲壮,两人将聂洪抬到靠门边位置,把撕开聂洪上衣,胸口道又长又深刀口,不断涌出鲜血,蒲壮取出自己急救包,把里面煮过棉布拿出来,陈新和他人拿块压在伤口上,聂洪低低叫声“大人”。
陈新打断他道:“别说话,道刀口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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