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心素摇摇头:“陈兄弟万万不可如此想,不是此处,就是他处,他们既然跟来,就定会在南京动手,反而今日有你相助,他们胜算最小,否则后果难料。郑官是有备而来,身边人中必定有他内线。”
陈新眼睛往船尾护卫看过去,许心素道:“不是他们,这些人都是心腹,绝不会被收买,他们也没有时机去通风报信。方才最先怀疑是那些婢女中有*细,现今才想起来,倒是另有护卫推说今日病,没有跟来,若不出所料,他是听到左昌昊派来人说在雨眠楼画舫,等出门后通知郑官人,现在应当已经逃走。”
陈新点点头,郑官根本不知许心素要去哪个青楼,他也没有能力在所有河房都安插耳目,倒是那个护卫嫌疑最大。
许心素淡淡道:“咱们接着谈钱庄事。”
“好,啊?”陈新有些吃惊看过去,许心素平静笑道:“许多年没有亲自动手,方才看着这些小子死伤,倒突然有些心绪,让陈大人见笑。”
衣服搜身,那些女子不敢反抗,老老实实脱,傻和尚看得连连吞口水。
聂洪重伤,陈新也没有开玩笑心思,左昌昊和詹毅都是许心素得力助手,死伤,还有四个护卫。只看许心素心帮助李国助就知道,此人很重情义,此时心情可想而知。
陈新偷偷打量他眼,只见他脸冷漠看着那些赤裸女子,不知他会如何对付她们。
许心素留下个护卫,让他看守着这些人,转身下楼,陈新跟着他到底层,那里仍然没有点灯,外面灯火照进来,在许心素脸上印出窗格影子。
陈新去看看聂洪,血已经止住,他高兴拍拍聂洪肩头,安慰几句,然后才道许心素身边沉声道:“许大人,们还没动手,别人已经先找上咱们。”
陈新赶紧拱拱手,他哪敢对这个老海贼见笑,反而更多是佩服,他整理下思绪,两人就在这堆满尸体又满是血腥味船舱中开始继续谈生意。
陈新开口道:“钱庄生意,兄弟在北边主要是做些假铜钱,现在也想自己开两家,跟许兄南边钱庄通兑,现在本小力弱,也是初次和许兄打交道,不敢跟许兄提多,便定个每年五万两银子额,再就是想请许兄帮购买些铜。”
许心素挥手道:“为兄认是人,咱们虽是初次交道,但信得过你,北地物资都交你采买,你要南货都来供,再经钱庄结算,也是最简便之事,限额定为二十万两。具体事宜,明日让左昌昊和
许心素冷笑句:“郑官,这也不是第次,他在福州就多次企图行刺于,此人脸皮堪比城墙,头日行刺,第二日在巡抚衙门见面,还要在各位大人面前装作关心,痛骂行刺之人。”
陈新心头同意,这郑官如果不是这种人,也不会这年轻就如此难对付。
许心素对新佑卫门道:“人头都斩下来硝好,带回福建扔到郑官官衙门口去。”
接着他对陈新道,“陈兄虎威,你手下亦很勇猛,不愧是天下强军,今日若不是你们,为兄这条命或许交代在这里。”
陈新连忙道:“许大人若不是招待在下,也不会露踪迹,累大人折损这许多手足,兄弟心里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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