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立刻走进东厢,只见傻和尚将个人死死压在床上,左昌昊过去侧着脸看,哈哈大笑道:“道是谁,感情那晚受伤倒在船头就是你郑芝熊。”
那人把眼睛闭起,左昌昊得意之情溢于言表,“就凭你还想行刺许大人,你现在什下场自己有数吧,你们十八芝已经死两芝在咱们手上,加你就是三芝,下次是不是该郑芝龙自己上。你说你们要改名字改个好听点,太岁、土地也比你们这个莫名其妙十八芝要好,这郑官就是个男宠,能改出啥好名来,况且私心也重些,他亲弟弟都是虎、豹、彪,到你这里就成熊,你他娘见过熊没有,可没你这丑。”
那郑之熊终于忍不住,挣扎几下,无奈傻和尚实在太过强壮,被他抓住双手几乎纹丝不动,只得睁眼大骂道:“你妈左昌昊,天杀许心素,老子兄弟在前面打李魁奇,你们在后面勾结红毛使绊子,害死咱们多少兄弟,好容易赢次,狗日许心素倒还要升官,老子就是杀你们,老……”
左昌昊拳打在郑芝熊鼻子上,郑芝熊鼻子中马上流出血来,眼泪也跟着留下来,他咳嗽几声,时说不出话,左昌昊冷笑道:“勾结红毛?郑芝龙跟荷兰人那点事
于战场,这类街头搏杀未必就强,死伤在这里不划算。
他扶下左昌昊,几人跟着出门,左昌昊坐个轿子,由两个护卫抬着,往甲承街过去。到那个巷子后,打行人先上去堵巷口。
陈新怎能放过这个实战机会,带着亲卫跟进去,巷子里面静悄悄,传出阵阵午饭香味,打行人站在院门两边,全部手执刀剑,当先个最壮,拿着把大铁锤。
打行头子低声对手下道:“他们有弓弩,手脚麻利些,里面有饭菜香,这时候可能在吃饭,正好动手,进去听号令。”
他们并不知道里面结构,那个青皮也没有打听明白,但按大小来看,是进院落,里面人员多少和分布也不清楚,有很多不确定性,陈新自己不打算进去冒险,对蒲壮低声吩咐道:“你们跟在他们后面,动作要迅速,不给他们用弓弩时间,尽量抓活。”
蒲壮点点头,轻轻抽出戚家刀,领着几个亲卫到门边,那个打行头子对着两边看眼,高举起手。陈新看他们架势,倒真是经常打家劫舍样子。
短短安静,打行头子手挥,当先大汉抡起大锤猛地砸在大门上,门闩咔嚓身断开,两扇门页上腾起阵烟尘,群打行从左右两侧蜂拥而入,接着蒲壮也带人冲进去。
里面马上响起福建口音叫喊,跟着就变成惨叫声,打行头子呼喝声也响起,还有门窗和碗碟被打破声响,陈新仔细听着,那打行头子声音十分冷静,看来问题不大,左昌昊站到陈新身边,脸上泛着冷笑。
周围有两家人听得动静,要出来看是怎回事,刚出门就被几个游手赶回去,过会里面声音小,陈新抽出刀走入院子,院子正中倒着两具面朝下尸体,中间桌子上还摆着些碗筷,里面残留着些饭。回廊下面有几个打行满身是血,在那里呻吟。
左昌昊上去抓住地上人头发,拉起来看下面孔,这时东厢房里面蒲壮喊道,“这边抓个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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