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路走到快街尾,他还没跟个女子搭话,街尾人少,他心情松,便见前方有女子,怯生生站在柳树下,袭蓝湖长裙,跟此处大多女子样,也是身材瘦弱,夜间河风吹来,那女子用双手抱在胸前,微微发抖。让人见之生怜。
刘民有见左右无人,便走到那女子面前,树下灯暗,并看不清面孔,见刘民有过来,便对刘民有施礼道“公子万福。”
刘民有挠挠头,想起宋闻贤等人说要称姑娘,也道“姑娘好。”然后便不知道该做什,他本想举起灯笼看仔细,此时又觉得甚不礼貌,呐呐站在哪里。
那女子见他不语,便说道“公子若要细看,便提灯就是。”
刘民有略犹豫,提灯起来,眼前张秀丽脸庞,大约十七八岁,峨眉秀目,樱桃小口,头上戴只珠钗,脸上略施粉黛,虽不如刚才所见女子妖艳,却多分清新。她小脸微红,目光低垂,不敢看刘民有,适有阵河风吹来,几缕发丝飘在脸上,她连忙用手拢住发丝,怕刘民有
“陪大人散步。”
“散步不要人陪。”
“那不陪,跟着。”
……
片刻沉默后,刘民有爆发。
,摇曳生姿,跟在那男子身后几步,前后往胡同走去。
“可惜可惜,鲜花配牛粪。”眼见秀色在前,刘民有此时也欲火升腾,按捺不住,“老子人都杀得,有啥去不得,反正大家都这样。”他给自己做好思想工作,起身在屋里走两圈,就要下楼去,但转念想,都跟陈新说不去,此时又去,更不好意思,便又坐下,在窗口看陈新走没有。
看会,陈新居然还在街中乱晃,海狗子已经不见,估计已选好,只有陈新人,这小子还没选好,正挨着个个选。
眼看街中女子个个选走,刘民有心中大急,等到快二更,陈新终于转累,带着两个女子离去,两名女子左右搀着他,副花痴样,三人不停说话,两女不时被逗得发出阵笑声。
街中此时女子尚有近百人,在茶铺内外。待陈新消失在胡同口,刘民有就火急火燎打开房门,吱呀声响,锁好门正要下楼,转头过来,个魁梧身影挡在面前。
“叫你回屋就回屋,不然扣你下月工资。”
嘭声门响,傻和尚消失在房门后。
打发傻和尚,刘民有急冲冲下楼,小二见他,便道“公子去得晚,现在快到二更,会纱灯灭就看不清,带盏灯笼好,只要分银。”
刘民有急急付钱,提起灯笼来到街中。
街中香气弥漫,此时纱灯还是明亮,旁边茶铺几个女子见有人来,又纷纷站起,期待看着他,街中女子已不多,刘民有并不俊俏,以是他没遭受围攻,他沿街路行走,众女子皆对他行注目礼,这种感觉让他既新鲜又紧张,他不敢停步,以至于连女子相貌身材也没敢细看。
“大人要去哪,跟您起!”
刘民有恨不得脚将这个傻和尚踢到运河中,该来时候不来,不该来时候来得倒快。
“出去散步,你不用跟着,你就在客栈休息,不许出门。”刘民有压住气,对傻和尚吩咐着。
“定要跟着大人,海狗子兄弟说,贴身侍卫就是啥时候都要跟着。”
“只是散散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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