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这些徽商都是身家巨万,有些经营久,与衙门各位老爷都是熟极,做起事情来很方便。”
周洪谟拍大腿道:“钞关那里可以想法子,有个主事已与相熟,河边和州城里面,咱再慢慢想法子。”
陈新又道谢,周洪谟这个临清参将管其实是漕运兵马,与钞关关系更密切,州城里面估计他确实难办些。
那师爷继续道:“公子若是卖南货,必要与这几行牙行说好,否则麻烦事多,若是官面上再通,还是能赚许多银子。万历年间临清钞关收钞关税三倍于扬州,有些年份牙行认缴商税就有两万两,占每年天下商税三成还多,公子便可知临清商业之盛。”
陈新有些动容道:“这多。”
,这些地方上问题只能自己搞定,他也直在想如何跟各地文官缙绅打交道,找到个可以就近借助力量。
他时也没有想好,就对周洪谟问道:“周大哥来临清此地数月,不知对此处经商有何心得?”
“咱能有啥心得,还不就是开些铺子,说陈兄弟,你要做生意,何必去做啥南货,跟哥哥样多开两个赌档、暗门子,那银子样哗哗。”这周洪谟竟然还是跟在文登营时候样,尽开些歪门邪道东西,不过来钱倒确实很快,尤其是临清这样大都会。
陈新也马上答应下来,这类场所周洪谟更好关照,既能赚钱,又能当情报据点,举数得,只是经营人还没有合适。
他接着还是问周洪谟临清正当生意,周洪谟抓抓头,对着外面喊几声,个师爷模样人跟着就进书房。
周洪谟哈哈笑道:“三十税,都有这许多,况且陈兄弟你知道商税那点破事,这交上来两万两,背后进各位大人钱袋,二十万都不止。”
如此说来,临清每年交易量确实很惊人,这里就是他在山东必须抢占商业战略要地,陈新想起路听闻*员士绅能量,又觉得颇不容易,心中不由有点羡慕那些流寇,管他妈把抢,啥都不想。
周洪谟对陈新道:“兄弟,咱老粗个,说不明白,老江是临清人,他来说。”
那师爷问明问题,就对陈新恭敬道:“临清此地荟萃南北货物,基本京师南京有,此处都有,若是说临清产出东西,棉花为第大宗,东昌府乃山东种棉最多,棉花收好后大多集在临清,部发往江南,这边左近乡村也做棉布,行销北地各处。另外还有皮毛和铁器,亦是临清大项,东昌羊毛毡久有盛名,铁器则多半是农具……”
周洪谟打断道:“那羊毛毡说个屁,这兄弟做是南货,你说说南货卖得咋样。”
“临清卖南货,多半是徽商,糖、茶、棉布、丝绸都还算好销,公子若是要做,就看价格如何。”
“徽商?”陈新问句,许心素就是徽商中巨无霸,有他供货,自己也不怕这些徽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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