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闹什事?”
“刘先生说是荒地、家奴两件事,具体是如何,塘马也不知道。”
这些人刚好在孙元化来时候来闹,哪有那巧事情,孙元化视察跟文登县和文登营都发过公函,陈新转头看看那文登知县,这人正与宋闻贤谈得热闹,他每年从文登营也要得不少好处,没理由去干这通风报信之事,或许是他手下文吏干。
陈新摸摸下巴问道:“他们在那个门闹事?现在谁在处理。”
“军营西门。刘先生在,军官有卢传宗在那里,今日当值是第千总部哨兵。”
他们再走过段,文登知县又赶来相迎,这个知县与陈新交情还不错,他早就在文登营开个布店,陈新也按规矩打点过,所以般有些普通民户和文登营纠纷,都被他按下去,主要都是些原来抛荒地主人,有些回来,或者是原主人些亲属。
孙元化作为巡抚,登莱军政大权都在他管辖之内,知县在本地算大官,对于巡抚就不入流,孙元化只是随意与他交谈,远不如对陈新热情。孙元化此行主要是检查军务,而且他也知道,在登莱这个地方,主要任务就是应付建奴,就算把登莱民政搞成全国第也没用,只要吃败仗照样下课,最重要还是军务。他很快便丢下那个知县,继续与陈新聊火器,知县很知趣跟在后面,与认识宋闻贤起陪在监军旁边。
“陈参将除看过《西洋火攻神器说》,《神器谱》,可还看过其他火器兵书。”
“属下看过些《武备志》,只是,这个……”
孙元化捻须笑道:“只是太多看不完,本官可说得对。”
“刘先生去干吗,派手下去就是,算,嗯,那咱们走军营北门,咱们到之前,用训练布城把东门那边挡住。”
刘破军犹豫下问道:“要
陈新脸佩服,“大人见笑,下官确实事务繁忙,武备志实在太多,似乎是两百多卷,下官识得字,但读书并不快,只好以后慢慢参详。”
孙元化欲言又止,等半响终于还是低声说道:“止生(茅元仪)此书,本官是看完,能记住却不多,止生博览群书,集兵家之大成,只是收录之时太过多些,但有旁人说其‘兼收不择,滥恶之器,不可枚举’,老夫大大不认同,陈将军既然读书不快,研习之时,可择其要点便是。”
陈新听得好笑,孙元化明明就是认为武备志收录东西过多过滥,以至于泥沙俱下,好东西反而难以引人注意,却要绕个小圈子来说,因为他和写《武备志》茅元仪就是同事加好友,孙元化和茅元仪原来都在孙承宗手下,命运也和孙承宗关联,孙承宗天启五年因柳河之败下课后,孙元化和茅元仪相继被罢职,崇祯即位后才陆续启用,己巳之变中,崇祯抓袁崇焕,任命孙承宗总督勤王兵马,茅元仪带领数十骑兵护送孙承宗赴通州,经历重重危险才到达,四城之战后又跟着孙承宗继续守宁锦防线,现在觉华岛统领觉华水营。
这时两名文登营塘马从前方过来,在刘破军耳边报,刘破军便挥动他值班参谋三角黄边红旗,陈新跟孙承宗告个罪,到刘破军身边下马。
刘破军低声道:“大人,刘先生带信过来,有两个文登生员秀才在军营门口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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