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妹妹正好在院子里面喂鸡,连忙过来接粮食,家中黄狗亲热上来蹭他脚,关大弟高兴摸摸狗,他妈从厨房出来,上来就端着关大弟脸查看。
他妈看下道:“嗯,今日倒好,没挨耳光。”
小妹在旁边吃吃笑,关大弟挡开他妈手,自己进正屋,用柴刀在门槛上刻道,上面已经刻几道刀痕,他用这个法子记账,看看拿多少军饷。
他妈过来傻呵呵道:“那啥,今日有人来跟你妹提亲,俺没看上,是户新来破落户,那后生倒是虎头虎脑,就是家里差些,还住着窝棚,没准就指望着咱小妹嫁妆。”
关大弟闷头坐在门槛上,也不接话,他妈继续道:“俺想着,隔壁杨家娶媳妇,人家给嫁妆说是有十多两,那媳妇爹是工坊,那媳妇在家里可不吃苦,杨家婶子从来不说重话,咱们给小妹嫁妆也别少,还有你弟,也就是两年事,俺不让他去地里,就让他去识字班,以后进工坊,进门市当账房,你弟比你和二弟都聪明,都进账房班,会算数,哪像你这样划道子。咱还得多存银子,你别那笨,二弟原来不也是从屯户争到战兵营去,那里月饷可多。”
他妈唠叨完,用围腰搽搽嘴巴,又回厨房去,关大弟起身关上门,头倒在床上,身上挨打地方还在隐隐作痛,他看着屋顶喃喃道:“银子、弟弟、妹妹,妈啥时候能想到给说房媳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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