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涛又问几句,那达木色竹筒倒豆子,把知道全部交代,他痛得不停哼哼,又想要活命,对李涛求饶道:“大爷,小人知道都说,银子就在床下,钥匙就在枕头下,求大爷……呜”
这时大院中有声门响,两声脚步声后又归于平静。
李涛不再耽搁,突然把捏碎达木色喉结,又将他脖子扭断,从床下拖出箱子,打开后见里面有几百两银子,便让两名队员在背包中取出个黑色袋子装进去,他需要伪造个偷盗样子,以免后金方面知道消息泄露。
切完毕后,李涛等人回到院子,见到亮灯屋子门开着,地上有些血迹,知道是里面人出来,已经被掩护队员干掉,轻轻挥挥手,群人交替掩护着,沿原路退出院子。
……
来,不及思索就回道:“奴才达木色,正白旗,奴才主子是英俄尔岱大人,奴才使不得弓箭,但会说汉话朝鲜话,就跟着主子来朝鲜。”
李涛心中得意,鞑子也不全都是野猪皮,照样有如此怕死,冷笑着问道:“他去义州做什?”
那个达木色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,犹豫下没说话,李涛在他断骨处捏,达木色又是阵呜呜惨哼,等他稍稍平静,李涛又松开他嘴巴。
“快些说,要是大爷信,就饶你不死,否则你另外只手也没。”
达木色有气无力回道:“大爷饶命,主子去接楞额礼大人去。”
两天后,义州南处树木葱郁小山上,李涛用个远镜观察着官道上后金队列,周围还有五名队员,他们趴在茂密草树丛中,身上盖着块绿色伪装布,头上帽子上插些树木枝叶。
“骑兵千五百,其中白甲百五至两百,步行甲兵五百上下,包衣辅兵四千上下,总兵力约六千,全部为满八旗旗号,未见蒙古左右翼,队列中也未见朝鲜兵。”
李涛边说,个队员用炭笔在个册子上不停记着,他们都是用符号,画出个类似形状,也是特勤队专用,他们这个小队已经有六人返回大和岛,带回在宣川得到情报,李涛则带人潜往义州,打探后金兵力,他们白日专走官道便山路,夜间则走大路,两日只睡四个时辰,终于在义州见到后金大军,证明达木色当日所说是实情,后金果然还是忍不住,要乘着皮岛内乱机会拔出这个心腹之患。
官道上后金骑兵隆隆行进,队列严整,无人喧哗谈笑,带着股百战之师傲气。李涛往地上呸声,他参加过滦州之战,知道那些陷入重围建奴是个什狼狈相。
身边个黄脸龅牙队员咧嘴笑道:“队头,咱在山西镇时候,听说个鞑子能打五个汉兵,老寻思着找个试试
“楞额礼?”李涛回忆下,他们在船上直在记后金将领名字,这个楞额礼是属于右翼某旗等总兵官。
“楞额礼来干什?”
“他们来打皮岛。”
李涛在黑暗中微微笑,总算得到有价值东西,不用白跑趟,“他带多少兵来?朝鲜会不会出兵?”
达木色现在也顾不得对方是什人,“大爷,这奴才真不知道,是满达尔汉大人派人通知主子去义州,奴才只听主子念叨句,好像要让朝鲜出兵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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