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个伍长举起手来,“中军部如何得知只有战兵七百,万有两千建奴咋办哩。”
“那就让你媳妇给你多烧些纸。”
群战兵都哄笑起来,周少儿也笑笑道,“两千建奴照打,咱们有水师有火炮,守在岸边建奴能奈何咱们不成。”话虽如此说,但他知道情报是来自特勤队第三小队,他们已经早早前往身弥岛侦查,这几天特勤队记首功事情已经传开,所有战兵都在关注这支部队。
见没有人再问,周少儿继续道:“咱们旗队任务,待水师驱散近岸敌军后,在身弥岛西北方上岸,首批上陆建立防线,掩护整个千总部上岸,然后咱们局将与那个威海农兵连协同,组成个大型战斗组,咱们旗队跟随本局部署在农兵连左翼,将作为正面进
升起,不由齐声欢叫,他们已经在这里呆十几日,岛上水源不多,只够他们饮用,现在总算可以离开这个地方。
周少儿靠在艘二号福船护板旁,已经是第二杀手旗队旗队长,冬天还到军官培训班短训三个月,虽然跟他最先纤夫伙伴们比远远不如,但他自己十分满足,去年回来之后,赵宣给他做媒,找家文登本地民户女子成亲,临走之时他老婆似乎已经有喜。
“旗队长!”
报告声把周少儿思绪打断,他老战友陈瑛递过来支卷烟,周少儿看看,十二文钱包文登香。
陈瑛等他点燃才道:“该做简报。”
周少儿点点头,叼着烟绕过甲板上缆绳,在舱口把烟抽完扔到海里,然后才到下层,二层地板上坐满第二杀手旗队士兵,出海个月,他们都有点灰头土脸感觉,见到旗队长进来,都停止说话,舱中狭窄,也不用起立敬礼。
“大伙都听着,这次作战地方是身弥岛,就是咱们看十几日北方那个大岛,前日有三百建奴到身弥岛,宣沙岛上还有五十上下。”
在大和岛时,战兵看过多次地图,这些地名都烂熟于心,周少儿继续道:“建奴集中在身弥岛北部,昨日又有四百建奴和五六百民夫登岛,民夫都是朝鲜人,他们正在岛上砍伐树木造更多船,今日登岛人数尚不清楚,中军部判断他们明日将开始进攻皮岛,所以咱们今日午时前后要到达身弥岛北部,登州水师和皮岛水师也将出动,断掉他们退路。建奴直接用于攻打皮岛总兵力应当有战兵七百以上,真夷辅兵三百至五百,他们驻扎在北部平坦地带。敌情介绍便是如此,大伙可以先问问题。”
个伍长举起手,是在滦州杀马那个刀棍手刘跃,他大声问道:“既然水师能断掉他们退路,就把建奴困死在岛上得,或者等他们饿个半死再上去不是更好。”
周少儿淡淡道:“身弥岛离岸只有十里,中间还有宣沙岛,旦水师出现,建奴便会乘夜暗清晨时候撤走,水师不可能十二个时辰守着,就东江镇那点渔船也未必能守住,建奴旦退回陆地,咱们便失去战机。所以咱们得直接在身弥岛之北登岸,击溃建奴大部,焚毁他们藏在岸边船只,如此才能将建奴困死在岛上。大伙也别想着等到建奴渡海时靠水师把他们全部打进海里,海上老远就看到,建奴转身就逃,就这点短短距离,水师还没到他们就上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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