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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登营个旗队出现在北面海岸,登州水师派出几首渔船靠过去,得知溃散建奴大部被歼,吕直才坐上脚船,带着陈新起上岛,同行还有些东江镇将领。
刚刚登岛,陈新就叫过附近两个杀手队,在两侧护卫着吕直,行人越过岸边岩石,来到北岸处山头。
不远处是块较大平野,南边就是青色山脉,山脚下有不少快完工船只,平野中间散布着建奴尸体,东北边是群蹲得密密麻麻俘虏,周围有些红色军装文登营士兵。更远几处丘陵还爆出些零落枪声。
吕直急切走过去查看俘虏,俘虏被分作三群,群是朝鲜人,在岛上共有五百多,登州水师炮击时,他们大多跑散,此时有近三百人被文登营战兵赶到这里,还不断有后续押过来,第二群则是后金包衣,他们在岛上只有不到百人,抓到此处大概三十多人。
,锁子甲还破两处,不由担心道:“陈参将可是又受伤?”
陈新脸黯淡低声回道:“大人,建奴穷鼠噬猫,大阵曾被冲破,下官不得不亲自上阵,击退正白旗固山额真亲领之白甲,身上多处被刀,好在都未伤及要害,所以下官才说,此战全赖皇上和监军大人洪福眷佑。”
吕直把马屁照单全收,嘘气叹道:“催锋于正锐,方显英雄本色,但陈参将乃吾皇栋梁,日后上阵之际,还应多多顾及自身安危,即便建奴之固山额真,亦比不过陈参将安危要紧。”
“大人抬爱,末将没齿难忘,那建奴固山额真从战场逃脱,战兵正在追杀之中。”
吕直其实最关心那个固山额真,毕竟明军从来没有擒杀过如此高档后金将领,此时听也不便追问,转而接着关心文登营情况,陈新声音低沉,“末将所领军将损伤惨重,伤亡已有数百之多,战场上尸横遍野,时还没有计出,他们大多是文登军户和流民,家中尚有老小,如今为国战死沙场,下官却没有余力让其家人衣食无忧,心中……有愧。”
最后便是后金余丁和甲兵,由几个战斗组看押着,残余后金兵从战场逃脱之时已经精疲力尽,最先段亡命奔逃之后,大部分体力不支,被身着轻甲明军火枪兵在追
陈新说着说着语带哽咽,他现在看多苦难,要憋出泪来还是不容易,以他演技,也只能到这个样子,吕直大功在握,拉起陈新手义不容辞道:“陈将军尽管放心,文登营乃大明强军,军中皆是尽心为国忠勇之士,咱家必定禀明皇上,绝不会让他们家小吃亏。”
“下官先代那些军户谢过大人。”陈新忍住手被太监抓住恶心,副感激涕零样子。
“陈将军可还有其他难处,并说与本官知晓。”
“大人,属下所带粮食不多,此战又伤亡颇重,还需在此岛休整些时日,要请东江镇补些粮草,或末将出银购买亦可。再者,下官此次所带兵将乃从全营挑选而出之精锐,此战之后元气大伤,今年之内只怕不堪调遣,这并非是末将胆怯或推脱,实在是戚少保练兵法需时良久。”
吕直听满不在乎道:“粮草之事陈将军无需担忧,至于调遣,咱家自会在捷报中向皇上禀明此事,建奴咋受此重创,谅他们也没胆子今年再犯大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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