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直就住在岛北海岸边,东江镇将官都没有回皮岛,或是在船上,或是就住岸上,现在来,应该是来买人头或是投靠,陈新想想回道:“让他等等。”转头对身后站着海狗子道:“去把商社人叫来。”
然后陈新又匆匆交代卢传宗,让他单独去巡视伤兵和检查俘虏情况。与其他军镇交易都见不得光,陈新也不希望文登营人学这套。
商社人很快赶到,刘破军这才领着个将领进来,那人直接跪在地上,对陈新磕头道:“下官东江镇尚可义,拜见陈大人,小人久仰大人虎威,直盼望着能面见大人,此次总算得偿所愿。”
“尚将军客气,什虎威,不过是有些运气罢,本官倒是听说尚将军曾在崇祯元年参与过攻克萨尔浒城……”
刻钟后,尚可义拿到三十个人头承诺,他感动对那个掌柜表示,以后所有走私货物都要从四海商社买,交换来貂皮、狐皮、东珠、人参等等只卖给四海商社。
“大人,特勤队这事做得不地道,第司死伤数百之多,他们倒偷偷把大鱼摸,如果不是第司击溃建奴大队,他们能抓得到那个固山额真才怪,更可气是,队追兵赶到时候,跟他们吵几句,那个特勤队长竟然把旗队长揍顿。”
陈新连连点头,等他说完才道:“打架之事由军法官处理,不过人是特勤队抓到,此事确定无疑,但你所说也有理,没有第司击溃建奴,也无从活捉敌酋,战功评定之时,自会为第司考虑,此次第司表现卓越,不愧文登营骨干。传宗你这几年都干得不错,你功劳本官都记得。”
卢传宗跟随陈新时间久,听陈新如此说,也只得接受,闷会才道:“只是气不过那帮人太过张狂,又专干些偷偷摸摸事情,他们有本事去战场抢功去。”
陈新失笑道:“特勤队确实张狂些,不过他们原本就是干偷偷摸摸事情,他们那几十号人去上战场正面交战,未必敌得过个战兵局。”
这次特勤队总共来两个小队,战前分别完成宣川和身弥岛侦查,对最后胜利提供有力保障,可以说表现很显眼,卢传宗现在也明白他们作用,但总是对他们看不顺眼。
尚可义刚刚离开,陈新已经十分疲倦,他昨晚开始就精神紧张,只睡熟个多时辰,今日更是高度紧张,早已经筋疲力尽,准备喝
说完固山额真事情,陈新对卢传宗问道:“第司伤亡如何?还能不能继续作战?”
“左右翼两个司火枪兵阵亡十九人,伤六十多,两司杀手队阵亡二十三,伤三十余,最后是第三司,第三司第七局是左翼游兵,阵亡十余人,在中军位置第八局阵亡三十七人,光杀手旗队就阵亡二十四死人,伤十七人,杀手旗基本打残。”
陈新过去拍拍卢传宗肩膀,安慰几句,第司总共阵亡百人左右,伤员也是百多,由于取得胜利,伤兵很多能存活下来,还不算大伤元气,建奴伤兵则只有被补刀。
其实损失最重还不是战兵,那个农兵连火器分遣队和长矛兵都损失过半,才是真正打残。
陈新正打算和卢传宗探讨下战场得失,刘破军在门口低声报告,说有东江镇将官尚可义来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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