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侧火枪兵可以排成三排,在接敌前齐射轮,不必维持那啥持续性。”钟老四大嗓门在校场上响起,他到身弥岛观摩威海第连作战,回来后在威海封闭总结三天,刚刚回到文登营农兵驻地就开始操练农兵,此时他正在与训练队祝代春争执。
祝代春和几个中军参谋低声商议,讨论这钟老四方案,钟老四继续大声道:“按这次第连打情形,对付寻常甲兵不费劲,前提是配上火炮,这次战兵虎蹲炮八十步齐射两次,老钟觉着是瞎整,虎蹲炮应当在四十步射击……”
祝代春不耐烦打断他道:“老子来看农兵,你扯上战兵干啥,咱两管得到那些战兵?你忘黄元为啥把你踢出来。”
钟老四丝毫不以为意,在地上用石块摆成阵型,“陈大人不想加刀盾,咱觉着也是,刀盾又不好练,加进去只能在前面蹲着,盾牌还不能用大,敢在十步内用强弓建奴毕竟是少数,投射短柄斧也没那悬乎,这次打完后验农兵尸体,短斧和铁骨朵除非命中脑袋,否则是杀不死。”
名参谋迟疑道:“不需要打死,只要让长矛手失去战力,然后近战兵贴身冲击,击溃后慢慢斩杀便可。”
刀见红进攻精神,这几次作战表明,后金兵并不是蛮荒野兽,他们能对明军屡战屡胜,个人良好战技只占小部分原因,更主要是依靠他们只为征战而建立组织模式、更有效军功体系,以及严酷军纪。只要陈新能建立支真正职业军队,建奴那种组织模式便大大落伍,现在文登营已经具有职业军队素养,只是规模还不能对建奴形成优势。
刘民有作为民政系统主官,也来参加授勋仪式,他边鼓掌边凑近过来说道:“陈大人,这次抚恤金数千两,作战奖励上万两,还有上百伤兵要安置,你抢回来那三千两银子可不够用。”
陈新失笑道:“海贸船回来,有二十多万两银子,铜料十五万斤,通过临清和天津钱庄发售,利润比以前多倍有余,烟草利润也不错,应该能松口气,民有为何变成葛朗台般。”
“昨天看到董渔递过来清单,这个月九万发火铳实弹射击,每火器兵三十次,按你前年风格,是不是又有什大仗要打,到时开仗,银子还不是同样哗哗流,不给你看紧点,到时用什。”
“上次情报汇总你看,大凌河马上要开始修建,后金那边铁定会有所反应,孔有德这个汉*你是知道,登州恐怕也有乱子,得多练点兵预备着。”
钟老四指指地上石块,“这次威海第连被破,亦是时运不济,正好遇到鞑子强兵在中军,却并非是农兵战术有误,咱们别光看个连,按农
刘民有叹口气,今年以来,投奔而来乞丐流民又增加上万人,如果登州再出乱子,以后要养人就会更多。
陈新笑着劝道:“不用担心人多养不活,银子用不太多,主要花销就是军饷和补充铠甲,这次身弥岛缴获铠甲有几百副,算是赚笔。”
刘民有无奈道:“也只能这样想,最近又有许多各地流落来人,咱们没有那多土地安置,工厂和军队也不能再扩张。”
“田地嘛,会有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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