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王元正又早就投靠陈新,已经交出他田地给文登营,换得在文登营老营个商铺,不但赚大笔银子,还有陈新当靠山,现在根本就不在威海当值,杨云浓也从来不敢管理他,听说王元正还打算跟自己竞争掌印指挥,所以杨云浓感觉到巨大危机感。
他当机立断道:“大人收去田地,实在是为下官分忧,下官在此就答应大人,至于其他军将田地,下官并让他们交出,只是军田若是上交到文登营中,威海每年粮税怕是……”
“收你田,自然会帮你们纳这笔税,田地既然交出,以后文登营和威海卫便是体,成山靖海皆是如此,杨大人你以后不必管屯田,但对外面,这些田地仍是威海卫军田。”陈新不在乎那点粮税,只要中间环节没有贪墨,其实大明税点不重,他需要三卫军田,安置越来越多流民,对那些民户和缙绅暂时动不,但三卫在他管辖之下,他不能再继续容忍眼前资源浪费。
杨云浓奉承道:“文登三卫营定能在大人手下齐心协力,大人但有差遣,小人必定鞠躬尽瘁。”
陈新收东西,马上给杨云浓好处,“你可以在卫城开个烟店,销售文登营卷烟,威海总共四家店,给你两家,但所有价都得按商社定来卖。”
赵香对杨云浓外形颇觉好笑,只得抿着嘴还个万福,总算忍住没笑出来。
几人同进望翠楼,阳光被挡住后,杨云浓这胖子总算没有那难受,赵香径自去个包间休息,杨云浓伺候着陈新坐好,殷勤亲自泡茶。
陈新也没有拒绝,等杨云浓忙活完,招呼他坐下,然后说道:“杨指挥不必如此客气,今年威海卫考绩不错,都是杨指挥功劳。”
杨云浓有苦难言,威海军户大半都去投文登营屯堡,陈新军威赫赫,他也不敢去追回来,结果军田大多都没有人种,逼得各位军官不得不减少剥削,大幅降低田租,即便如此,还是人丁寥寥,连春季班军都差点没有凑齐。
此时正好有这个机会,他赶紧对陈新道:“大人,这,小人有些话,怕说大人生气,但威海卫军户都,都……”
杨云浓喜出望
“都逃荒去嘛,这北地啊,都是如此,不过考绩还是不能打折扣,因为登州也没有减数。”
杨云浓听得脸都皱成团,陈新拿起茶抿口,指指对面椅子,示意杨云浓坐下,“不过杨指挥当年对本官多有关照,威海亦在本官管辖之下,总不能看着你们为难,咱们间也不用那些虚话,以前军卫各官,都靠着私田隐田,现今无人耕种,日子怕是就难些,正好有些其他生意,可以给你做些,不过田地全部要交出来。”
杨云浓坐个角,听迟疑道:“是私田还是公中军田?”
陈新挥挥手,“私田按定制,该你们你们自然留着,隐吞却是不行,现今世道不样,年年天旱少雨,你们种着也不出粮食,何苦占个名头。”
杨云浓知道陈新是铁心要收他们田地,现在文登营挟着身弥岛大胜风头,这几个军卫谁敢违抗他命令,原本几个军卫考绩都归着他管,而且杨云浓对陈新比较解,心还是很黑,脸皮也很厚,自己搞不好搭上性命也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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