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个年轻将领对开先那人道:“何大人在永平之时便打得建奴狼狈逃窜,如今有何大人帮着祖少傅,建奴这次也是讨不好。”
何可纲神态亲热看着那年轻将领,这便是祖大寿长子祖泽润,现任锦州副将,长相和祖大寿十分相似,何可纲哈哈笑道:“修筑大凌河城乃各位上官高瞻远瞩,得此城,大小凌河之间沃土无数,皆可为军屯,正合孙大人以辽人守辽土之策。”
周围众关宁军军官齐声赞同,两条河道之间土地十分肥沃,又便于灌溉,是他们所期待,有这些土地,他们能招来更多佃户耕种,关宁军重兵在握,又处于山海关附近这样战略要地,自从己巳之战后,他们越来越感觉到自身对朝廷影响力不断增加,他们态度可以决定北京安危。
加上祖大寿这个主心骨在,关宁军抱团趋势越加明显,通过联姻等手段形成更牢固利益群体,对那些不太合作将领则加以排斥,曹文诏便被他们踢出来去打流寇,而孙承宗带来茅元仪干脆被属下乱兵挟持,最后处理结果反而是茅元仪发配充军,即便孙大人现在对他们也是以感情笼络为主,轻易不敢处罚他们。
每年有数百万辽饷,如果再有大量土地为军队提供粮食,那关宁军就更加象个独立王国,朝廷对他们约束力将更进步降低,他们富贵权力也就有保障,所以从关宁军
是尼堪,他们那炮可大,不知比起滦州蛮子火炮咋样。”
塔克潭同样在滦州遭受心理创伤,他回忆起城墙上地动山摇情景便心头发颤,好会才狠狠道:“怕是差不多,但滦州蛮子炮隔得太远,咱们都没看清,但觉着没有咱们炮大,这次让那些蛮子也尝尝大炮味道。”
张忠旗听塔克潭如此说,心头踏实不少,舔舔嘴唇道:“这次去大凌河,咱们能抢到东西不?”
塔克潭想想,那大凌河是刚修城,里面没有什大户,怕是没有什好抢,迟疑道:“怕是不多,但尼堪肯定不少,听说城里还有川兵,这次定要为阿玛报仇。”
张忠旗点头哈腰赞同,转身看到个包衣略有落后,挥舞着鞭子跑过去驱赶,群包衣没命赶路,成千上万人和马匹汇成滚滚洪流,往大凌河涌去。
……
大凌河城,近三丈城墙初见规模,大部分城堞也已经修好,密密麻麻班军和民夫在关宁军监督下挑土搬石,又在城外挖掘城壕,源源不断骡马和牛车从南而来,将大批粮食运进城中。
北面城墙上站满衣甲鲜明关宁军,丈八尺旗杆红色总兵旗高高飘扬,旗杆下是群体格雄壮将官,被他们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,便是大明少傅、挂征辽前锋将军印总兵官、左军都督府左都督祖大寿。
“少傅大人,义州和十三山驿附近都发现建奴哨马,夜不收已经与建奴打几次,估摸着建奴几日后便该来。”个穿着精良锁子甲将官对祖大寿说道。
祖大寿脸上现出冷笑,“城碟后日便可完工,修城已毕,城中粮食数万石,老奴在宁远撞得头破血流,新奴酋天启七年又在宁锦无功而返,可见洪太不过尔尔,野地浪战咱们或许不如建奴,但婴城固守,却不是这些蛮人可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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