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他们觉得不快是,文登营和东江镇两月前在身弥岛再建奇功,野战获胜并活捉正白旗固山额真,相比起关宁军只能守城,差距不可道里计。
登莱旦崛起,朝廷可以依靠就不止是关宁军,加上东江镇和陈新都和关宁军极不对付,那登莱真正成为朝廷制衡关宁军阀力量,这才是他们最担心。
祖大寿不想提起那个陈新,很快换上笑脸,“秦将军未曾看过红夷炮点放,那东西不是奴兵那样蛮人会用。”
秦翼明还要再说,祖大寿不带他开口就抢先道:“某先谢过秦将军提醒,咱都记着,秦将军护翼大凌河筑成,已是劳苦功高,枢辅大人昨日下令
角度来说,他们也愿意打这仗,通过宁远和宁锦两战,他们对建奴攻坚能力不屑顾。
祖大寿等着众人声音平息,淡淡道:“此战仍当用坚城大炮之策,咱们有红夷炮五门,大将军炮十八门,二将军炮二十余门,三将军炮二百余门,大小弗朗机五百门,建奴不攻则罢,若是敢来强攻,定叫他们血流成河。”
他说完看向左侧个穿山文甲军将,“秦将军将门虎子,不知对此战还有何见解,请不吝赐教。”
其他关宁军将脸上都挤出笑,但其中总有丝傲慢,穿山文甲军将便是四川白杆兵此次领兵将领秦翼明,他父亲是秦良玉之兄秦邦屏,秦邦屏与周敦吉在浑河血战中率先渡过浑河,石柱兵组织严明,士气高昂,在北岸杀伤骄横八旗军数千人,遭受投降炮手轰击才退回南岸,最后力战而亡,可谓虽败犹荣,步战丝毫不在建奴之下,战打出白杆兵赫赫威名。这些关宁军将领傲慢其实更多是种妒忌和防备。
秦翼明来去年到关宁后也受到多方排挤,但崇祯和孙承宗对川兵十分重视,对他们还是十分关照,同时也有用川军制衡关宁军意图,把这支部队当做镇守山海关最后道保障。所以双方关系谈不上融洽。
秦翼明对祖大寿客气说道:“有祖少傅在,此城固若金汤,唯担忧,便是建奴强攻不成,改为围困,诱大军来援,奴酋便可在最擅长之野战中损耗大明精兵。”
祖大寿赞许点头,“秦将军说得是不差,围总归是能饿死,不过奴酋数攻辽西,都是抢就跑,此次孙大人已令宁锦坚壁清野,建奴无粮可抢,是围不多久,咱还没饿死,奴兵就先饿死。”
秦翼明回忆下以前情形,也确实入祖大寿所说,建奴从来没有用过围困之法,大凌河离沈阳路途遥远,看起来建奴可能没有那个能耐运粮。他在心里同意祖大寿说法,随即想起事,“少傅大人,先前督师大人派人告知建奴似已有红夷炮,是登莱那边报来消息,下官认为,城中需得多备修补城墙石料。”
祖大寿听到登莱两个字,脸色稍稍变,周围将领露出不屑表情,他们与东江镇向互相不顺眼也就不说,那个文登营陈新去年公然和祖大寿唱对台戏,那时他还只是个游击,就敢在孙承宗面前和祖大寿吵架,而且占尽上风,丝毫没把堂堂关宁军放在眼里。
后来文登营靠着滦州和固安战功得到皇帝亲睐,辽饷被分不少给登莱,到现在接近百万两银子,实在是挖他们心头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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